園。”
胡金梗著臉冷笑道:“小詞兒整的還挺硬。”
“怎麼?你不服氣啊!”那青年立馬虎著臉就推搡了胡金一把,跟他一塊的幾個小夥兒也“呼啦”一下將胡金給包圍上,不知道什麼人喊了一句“地產公司的人來鬧事了!”
從正屋裡“呼啦”一下跑出來十多個二三十歲的青年,將我們給圍的嚴嚴實實,不少人還順手從院牆處拎起木棍子,咋咋呼呼的咒罵,大有一言不合,拎棍就磕的意思。
叫囂歸叫囂,這幫人還算比較理智,至少沒有真上手打胡金。
也幸虧他們沒有真動手,不然以胡金和大偉的脾氣估計早就拎出來槍開幹了。
我舉起手裡的小皮箱朝著院裡的一眾鐵家子弟笑呵呵的打圓場說:“哥們,我說的很清楚,我們是來送錢的,不是來鬧事兒,整的這麼劍拔弩張有意思嘛?”
邊說話,我邊蹲下身開啟皮箱,將裡面嶄新的鈔票露在眾人的眼前。
紅色的“老人頭”整整齊齊的碼放在皮箱裡,還是比較有震撼力的,至少那群圍聚胡金的青中年全都側目觀看,我很隨意的拿腳踢了踢皮箱,點燃一支菸微笑著說:“鐵老爺子在家不?如果他不在的話,我們就不打擾了,再到謝家去拜訪一下謝老爺子。”
最開始說話的那個虎頭虎腦的青年嚥了口唾沫,指著我鼻子咒罵:“少特麼來這套,就這點錢你就準備讓我們鐵家鬆口啊?”
“呵呵,哥們你怎麼稱呼?”我一手夾著菸捲一手揣著口袋,走到他面前問道。
“我叫鐵頭!你有事啊?”青年面色無懼的直視我,兩手攥著根一米多長的木頭方子低吼。
“沒事兒,就是想勸勸你跟人說話的時候最好客氣點,尤其是比你有錢有本事的人,不然你肯定吃大虧。”我舔了舔嘴皮,對著他臉吐了口煙霧,輕聲說:“既然鐵家老爺子不肯見面,那我直接跟你聊吧,我打算三天之內正式開工,你願意配合不?”
“你特碼瘋了吧,我憑什麼”鐵頭舉起手裡的木頭方子就準備砸我,我杵在原地沒動彈,順著他的胳膊,輕盈旁邊閃躲一下,他被我晃了個趔趄,腳步不穩的衝著大偉和周子傑他們就一頭紮了過去。
這時候大偉直接從後腰掏出手槍,徑直懟在鐵頭的腦門上,輕蔑的撇撇嘴道:“跪下!”
“草嫩娘,你們幹什麼!”
“放開鐵頭!”
“把大門關上,別讓他們跑啦!”
原本包圍胡金的一眾青年“呼啦”一下朝著大偉和鐵頭湧動過去,看來我還是低估了“家族”的凝聚力,跟街頭上的混混比起來,家族成員之間更加團結和親密,即便看到我們掏出槍,這幫傢伙仍舊悍不畏死的湊了上去。
“幹特碼什麼,往後稍稍!”胡金也從後腰摸出手槍,槍口對天“嘣”的扣動一下扳機,包圍大偉和鐵頭的那幫鐵家子弟頓時間齊刷刷的嚇了一哆嗦。
我朝著跟周子傑站起一塊的賭棍笑了笑說:“祥子,看你的了!”
祥子深呼吸兩口氣,“啊!”的大吼一聲,從懷裡掏出一把菜刀,將自己的一隻手“咚”的一下按在院子當中的一張破桌子上,衝著周圍的鐵家人惡狠狠的呼喊:“三天之內能不能讓錦繡地產動工?”
鐵家人誰也沒吱聲,全都盯盯的注視著祥子,只見祥子兩隻紅通通的眼珠子鼓的溜圓,高高的舉起菜刀朝著自己按在桌面上的手掌就砍了下去,“咣噹”一聲脆響,祥子的小拇指被自己剁掉,鮮血滋滿了桌面,祥子臉上的五官完全移位,喘著粗氣嘶吼:“三天之內能不能讓錦繡地產動工?”
有道是十指連心,生生剁下來一根手指頭,可想而知祥子這會兒到底是有多痛苦,這也更加讓我堅定說什麼都不許王者的兄弟涉賭的念頭,嗜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