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聊聊唄。”魏子豪手裡攥著一把二尺多長的剔骨刀,刀尖指向我冷著臉低喝。
他剛說完話,另外幾輛車的車門“嘭,嘭”開啟,八九個身材壯碩,或剃著光頭或剃著平頭的青年快速從車裡跳了下來,與此同時我們背後的酒店門口被人從裡面“呼啦”一下拉下捲簾門,我們哥仨直接讓這幫人堵了個嚴嚴實實。
我舔了舔嘴皮,朝著魏子豪眯縫眼睛微笑道:“那就嘮五塊錢的唄,你想聊啥,我聽聽。”
“五塊錢你麻個痺,跪下!”魏子豪旁邊,一個剃著大光頭的男子手持一把一指多寬的開山刀,惡狠狠的低吼:“草泥馬,記住了!今天整你們的人叫青龍堂,不服氣咱們日後繼續!在青市你們不行,老老實實的滾蛋。”
青龍堂?我記得胡金說過,這個組織貌似是大日集團的嫡系堂口,上次晚上大反擊的時候,青龍堂冒出來不少狠人。
魚陽皺了皺眉頭冷笑:“尼瑪幣的,跟我倆從這兒唱二人轉呢?還特麼青龍堂,有沒有白虎堂和朱雀堂啊?”
魏子豪冷著臉拎刀朝我們走了過來,稜著黃豆大小的眼珠子,面無表情的走過來:“姓魚的,我最雞八煩你!”
魚陽側著脖頸吧唧吧唧嘴巴挑釁道:“煩我你能咬我不?傻逼,你也就能過過嘴癮,有本事你特麼動我誘哥一指頭試試。”
說著話,魚陽就把誘哥推到了最前面,本來誘哥正摸著下巴頦上的胡茬在走神兒,猛不丁被魚陽推到最前面,他有點懵逼,隨即暴跳如雷的怒吼:“草你爹個老籃子的,你捅咕我幹雞毛!”
“收拾他們,照著五百萬剁,趙成虎錢給你們了,看看你有沒有命花!”魏子豪大胳膊往前一擺,八九個魁梧的青年拎著刀就圍了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大光頭青年舉起手裡的開山刀怒吼:“你他媽要跟我們過過招啊!”
喊話的同時,他手裡的刀刃已經狠狠朝誘哥劈了下去,誘哥慌忙往旁邊閃躲,抬腿一腳踹在那大光頭的肚子上,身輕如燕的借力往後躥了兩步。
“幹他們!”我吐了口唾沫,拔腿就往前衝,誘哥伸出胳膊擋住我,梗了梗脖頸發出“嘎巴嘎巴”的脆響,似笑非笑的說:“老闆你啥身份?跟這種小籃子動手,你親自出馬不是給他們漲臉嗎,這種小角色,我和小魚兒就能輕鬆搞定!你給我倆壓陣吧。”
說著話,誘哥將自己的花西裝的扣子解開,我這才注意到,他西裝的內側竟然別了兩把武器,左邊是一杆十厘米長短的鍍鋅鐵管,右邊是一把一尺多長的窄面唐刀。
“剁碎他們,特別是魚陽!”大光頭虎著臉怒吼一聲,七八個青年咆哮著拎刀往前衝,七八把亮光閃閃的利刃泛著寒芒一齊掄向誘哥。
“你先替我頂一會兒。”誘哥慌忙往旁邊閃躲,一肘子將魚陽給薅到了前面,魚陽踉蹌的跌向前面。
眼瞅著幾把刀砍向自己的腦門,魚陽抱著腦袋“懶驢打滾”似得就地滾了幾圈,被人從後背上劃了好幾刀,險而又險的逃出包圍圈,狼狽無比的扭頭朝著誘哥大聲咒罵“尼瑪的,老坑逼!臥槽你祖宗…”
“先挺一會兒哈!”誘哥慢條斯理的先將鍍鋅管塞進自己左邊的袖管裡,然後攥著那把唐刀掄了幾下,“呼呼”的破風聲格外的響亮。
七八個青年再次將魚陽圍攏,魚陽左突右躲的來回蹦噠,齜牙咧嘴的嚎叫:“快點的我誘爺,老子快要被剁成渣了!”
“來嘞!”誘哥吐了口唾沫,左腿前弓,右腿緊繃,一個小助跑躥了出去,胳膊宛如灌籃一般,橫著掄動胳膊,高高舉起手裡的唐刀,“噗”的一下狠狠剁在一個青年的正臉上。
我親眼看到,那青年的臉上飆出一抹血霧,被慣力砸的往後兩三步,噗通一下倒在地上,隨即捂著臉就“啊!啊!”慘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