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我道:“趙總手下的小弟還真是風趣幽默。”
對於哥倆擺出的這招“下馬威”,我是打一百個滿意,同時暗暗感嘆今晚上帶著他們果然沒錯,我微笑著糾正張黎的話說:“呵呵,他們不是我小弟,都是我哥。”
“剛剛在夜總會的時候不是還說我們是你爹嘛”魚陽用只有我倆能聽見的聲音嘟囔,同時替我將椅子拽開,我白了他一眼,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既然咱們人全了,那就讓服務員上菜吧。”張黎朝著旁邊的一個馬仔擺手,那馬仔剛要往出走,我直接打斷道:“張總別忙著上菜,我這個人習慣先談正事後喝酒,先說說咱們兩家的事兒吧,既然你是代表鄭少來談的,至少先拿出來點誠意對吧?”
張黎的神情也頓時變得認真起來:“趙總認為如何才是有誠意呢?”我沒有兜圈子,直接開腔:“先把我在大案隊的哥哥放掉,然後咱們再接著聊。”
張黎抻著脖頸,像個成精的老王八似的反問我:“趙總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了,放了胡金,我們還拿什麼跟你談?”
“那算了,咱們走正常法律程式吧。”我“騰”的一下站起身,朝著郭小北抱拳道:“郭少抱歉,你朋友的面子已經用完了,張黎你回去告訴鄭書記,他有辦法保出來鄭波,我就有辦法讓人將那天晚上謝恆拎槍要殺我的錄影傳遍整個中國,青市沒人受理案子,我就去濟南告,濟南還沒人受理,我就去京城告,咱就這樣吧,回聊!”
說完話,我領著誘哥和魚陽掉頭就往門外走,不論是生意場上的談判還是社會上的平事,講究的都是一個先聲奪人,如果一出場我就能從氣勢上壓住對方的話,後面的內容基本上任由我譜寫,如果一開始我就被張黎幹妥協,那最後就算胡金出來了,我們也沒任何面子可言。
我們仨人邁開腳步往出走,同時我在心底默數“三二”
“趙總留步,有什麼事情咱們慢慢聊不行嘛,非得這麼急躁。”張黎臉色不好看的起身喊住我,我回過腦袋衝他冷笑道:“大家都挺忙的,別把事情浪費在無謂的嘴官司上,五分鐘內,我要接到胡金出來的電話,接不到的話,我不會再跟你們多嘮一個字。”
張黎一眼不眨的盯著我眼睛,我同樣嘴角上揚的跟他對視,我們彼此打量對方,半分鐘左右,張黎長吁了一口氣,點了點腦袋,從兜裡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朝著那頭道:“把人放了吧。”
我嘲諷的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朝著張黎翹起大拇指道:“張總的權利真大,一個電話就能讓證據確鑿的犯罪分子繼續逍遙法外,佩服。”
張黎滴水不漏的說道:“我哪有那麼大本事啊,主要是警局的同志明察秋毫,在那把獵槍上發現了死者的指紋,而且還透過你們夜總會對面的超市找到一段蔣曉軍提前襲擊你們的影片,雖然錄影不完整,但足以說明胡金確實是出於自衛。”
他剛說完話,我兜裡的手機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我直接接了起來。
“小三爺,是我”胡金的聲音傳了過來,他語氣輕鬆的說:“我出來了,用的是一個警察的手機。”
“我們在金豪酒家吃飯呢,你打個計程車過來吧,就當替你接風。”我露出一抹笑容,朝那頭輕聲道:“到地方以後你直接進牡丹亭包廂。”說話的時候,我看向張黎笑問:“張總不介意再多雙碗筷吧?”
張黎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不自然的笑道:“當然不介意。”
放下手機後,我衝著張黎樂呵呵的說:“首要條件談妥了,那咱們再說說應該如何賠償我的經濟損失吧,昨晚上因為鄭波他們的砸場,我們夜總會的名譽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原本一晚上可以入賬二十萬,今天只收了不到五千,還有我和我兄弟劉雲飛受的傷,張總您覺得應該如何理賠?”我舉起纏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