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高速路怎麼走,我就算是頭大象體格子也扛不住他們這麼整。”
攙著鄭田的一個馬仔很實在的出聲:“田哥,實在不行的話,咱給朱厭再送點錢回去吧,昨天剛坑了那幫黑澀會十萬,今天就碰上兩個瘋子問話,這事兒肯定不上巧合,要我說”
“你說個雞八,我就不信那幫人敢殺了我。”鄭田不耐煩的擺擺手:“吃進老子肚裡的東西,你看我啥時候能吐出來,惹急眼我了,我就我就偷輛腳踏車到看守所裡呆兩天去,我特麼還不信他們敢攆到看守所繼續問我怎麼上高速。”
鄭田剛說完話,魚陽和誘哥就揹著手從大廳裡走了出來,誘哥乾咳兩聲道:“咳咳咳,朋友問下”
鄭田回過去腦袋,接著就跟見到鬼似的“媽呀”一聲從地上彈起來,拔腿就躥,速度快的都能參加奧運會,兩個跟班的速度也不慢,仨人跟狼狗似的直接躥出醫院,汽車也顧不上開了。
“哈哈哈”我和大偉直接從車裡笑噴。
幾分鐘後,誘哥和魚陽哼哼著小曲回到車裡,我衝誘哥翹起大拇指,由衷的誇讚:“牛逼!”
“一般一般,對付這種小賴子我有的是辦法。”誘哥大大咧咧的擺手,接著又開啟了吹牛逼模式:“有一年我跟戰友去非洲倒騰香蕉,碰上一夥”
“哥,咱說點實際的行不?下一步咋辦?”魚陽不耐煩的打斷。
誘哥指了指鄭田他們那輛捷達車說:“我剛才不就說了嘛,乘勝追擊,車扔這兒了,他們待會指定得回來開,咱倆去醫院裡調戲會兒護士妹妹,等著他們,爭取今天就讓鄭田服氣。”
我隨口敷衍道:“你倆扯吧,我回去了!今天跟結巴怪還得見個重要人物呢。”
誘哥篤定的擺擺手道:“你忙你的,晚上關門前我爭取讓鄭田把昨天黑咱的十萬塊錢吐出來。”
說罷話,他拽著魚陽就下了車,大偉坐到駕駛座上把我送回朱厭的佛具店,又屁顛屁顛跑回了醫院,美名其曰要開場“直播”。
佛具店裡,白狼和程志遠還有罪正滿頭大汗的蹲在地上擦地板,朱厭優哉遊哉的捧著一杯茶水從旁邊監工。
“心情都這麼好?大清早就主動幫結巴怪搞衛生吶?”我笑呵呵的問道。
白狼苦著臉咒罵:“主動個球,朱老大拿拳頭威脅我們,不聽話就捶”
朱厭不耐煩的踢了白狼一腳:“啊就,快點快點幹活!”
我白了一眼朱厭問:“結巴怪,你這是唱的哪出?你店裡不是僱的人嘛?”
“辭了。”朱厭輕鬆寫意的吧唧兩下嘴巴:“你你們來了我還浪費那份那份錢幹嘛。”
一邊說話,朱厭一邊上下斜愣眼打量我,我頓時間有種不好的預感,縮了縮脖子乾笑:“呃,說的好像挺在理哈,菲菲在樓上是吧?我跟她說個事去。”
我剛邁出去腿,朱厭順手從後面就薅住了我的脖頸,微笑道:“我看看你退步退步沒有!”說著話,朱厭變抓為肘,朝著我的面門就搗了過來,我慌忙側開脖頸躲閃,同時一拳徑直懟向他的胸口。
朱厭微微往後挪了一步,一隻手捧茶杯,另外一隻手攥拳跟我碰了一下。
我倆的拳頭重重懟在一起,他始終紋絲不動,而我則踉蹌的往後倒退兩步,“再來!”我再次揮起拳頭,直衝他的臉頰,我伸出一隻胳膊抵擋,我禁不住偷笑,拳頭虛晃一下,就快速收了回來,接著一記“砍踢”掃向他的小腿。
朱厭反應稍稍慢了半拍,儘管已經朝旁邊挪腿,還是被我擦了邊,臉色微微一變,將茶杯放到旁邊的桌上,兩步逼到我身前,我想要閃躲,可是根本沒有他速度快。
朱厭的左胳膊一把摟住我的腰,蠻橫的將我摟起來,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誒臥槽”我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