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多了一條可怖的傷口,這下他疼的直接罵娘:“草泥馬,剛才誰說不讓他走的,給我等著。”
想拍馬屁的小夥一下拍到了馬腿上,還是拍到匹瘋馬的腿上,尷尬的縮了縮脖子沒敢再說話。
“我能不能走?”邵鵬眯縫起眼睛掃視一眼宴會廳。
“能!能!”喪熊搶在所有人前面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宴會廳自小舞臺為中心,頃刻間閃出來一條可以容得下一人透過的小路,邵鵬一隻胳膊卡在喪熊的脖頸上,笑眯眯的推著喪熊往前走,有兩個傢伙從懷裡掏出“仿五四”手槍,槍口對準邵鵬的後背。
邵鵬轉過來腦袋獰笑道:“把你們手裡的破銅爛鐵收起來,我既然敢來,就做好了躺著出去的準備,不過我死以前,肯定帶走你們一半人!不信你試試。”
邵鵬剛說完話,宴會廳的門口就傳出一道用擴音器喊話的聲音“大哥,你讓我準備的五個煤氣罐是拿進去還是放門口啊?”
宴會廳裡這幫人的臉色頓時變得虛白一片,尤其是那兩個拿槍的青年更是尷尬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邵鵬輕描淡寫的撇撇嘴,推著喪熊繼續往出走。
走到宴會廳門口的時候,邵鵬一腳將喪熊踹躺下,手裡的水果刀瘋狂的照著他的前胸小腹連扎幾下,喪熊疼的想要往起爬,結果只要一抬手,迎面就是一刀子,最後卑服的哀求:“服了,我服了!”
“你不是有精神病嘛,我腦子也不好,往後我隔三差五的來跟你探討一下病情,直到治好為止,這次算你命好,我大哥不讓我殺人,我就給你點小教訓,下回碰上,老子絕對讓你的臉變成劍鞘!”邵鵬蹦起來照著喪熊的腦袋“咣咣”猛跺兩下,梗著脖頸手指對面的石原康微笑:“他的病還有的治,我的病無藥可醫,我姓邵,嶗山過來的!”
石原康表情不變,而是朝著邵鵬翹起一隻大拇指。
“小精神病,你記穩當了,再他媽得瑟手欠,我還幹他!”邵鵬理都沒理石原康,踩著喪熊就走出了宴會廳,緊跟著從宴會廳的門口滾進來幾個煤氣罐,宴會廳裡的人紛紛驚慌失措的往後面退。
我和程志遠也混在人堆裡驚呼,不過我知道幾個煤氣罐的閥門肯定沒開,邵鵬知道我們在裡面,絕對不好那麼沒數,幾分鐘左右滿臉是血的喪熊扶著牆爬起來,回頭朝著人群罵了一句:“閥門沒開”
“你不怕我啊?”邵鵬冷不丁又出現在宴會廳的門口。
身體還沒站穩當的喪熊“噗通”又摔倒在地上,翻起了白眼,不過仍舊犟嘴低吼:“下次見面,我肯定廢你一隻手。”
“行啊,我這條胳膊給你留好了哈!”邵鵬一腳踏在喪熊的臉上,甩了甩自己的左胳膊,宴會廳裡再次鴉雀無聲。
“一屋籃子!我不是說喪熊,我是指在座的所有人,全特麼是籃子!”邵鵬嘴裡咬著半根香菸,手指大廳裡的眾人,嘲諷的吐了口唾沫:“怕死出來混個雞毛社會,這屋裡有一個算一個,心裡都他媽有點逼數,王者不招誰不惹誰但也不慣著誰,以後誰他媽再背地裡下絆子,別說我犯病哈!”
說罷話,邵鵬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宴會廳門口。
直到他離開五六分鐘左右,才有幾個膽子打的青年慢慢走到門口,隨即發出歡呼聲:“走了,那個瘋子走了!”屋裡的其他人這才鬆了口氣,頗有點劫後餘生的感覺。
一個人拎一把破水果刀就把一屋子人給嚇得瑟瑟發抖,我估計這種事情也就邵鵬這種腦子有問題的人才能幹的出來,趁著大廳混亂無比的時候,我和程志遠悄悄的溜出門外,望了眼停車場,我們的車已經不在了,估計是讓邵鵬給開走的。
我和程志遠交換一下眼神,又快步走出酒店,大門外的十字路口,我們的那輛路虎車大搖大擺的停在之前的水果攤跟前,邵鵬表情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