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打了幾個未接,我尋思趕緊回過去。”我朝著郭小北笑呵呵的說道。
郭小北很無所謂的說道:“沒事兒,本來下午想介紹你認識幾個在青市有分量的朋友,結果不湊巧,現在酒醒了吧?過來玩會兒?我請了幾個家裡長輩在政府上班的朋友。”
“咳咳咳北哥”我犯難的乾咳幾聲。
郭小北很快反應過來,爽朗的問:“是不是有啥事啊?”
“嗯,我手下幾個弟弟今晚上”我將事情經過大致跟郭小北說了一下。
郭小北沉思幾分鐘後道:“大日集團的精神病?我估計你說的是石原晉三手下的喪熊,那個狗籃子好像確實有輕度精神分裂,在市南區分局是吧?行,我馬上過去,你不用著急。”
放下手機後,我心裡百感交集,這年頭除了吃屎難就是求人難,甭管多好的朋友,酒桌上怎麼嘮都無所謂,可要現實裡碰上點麻煩事需要幫助,肯真幫你的都得記住人家的恩情。
蘇菲挎住我的胳膊道:“我跟你一塊去吧,我在你身邊你還不至於那麼衝動。”
“別鬧,對方是個精神病。”我皺了皺眉毛。
蘇菲梗著脖頸嘟嘴:“咋地?看不起我啊,老孃雖然退出江湖已久,但不代表手上沒活兒,真以為我師傅是擺設啊!”
抵不過蘇菲的死纏爛打,我倆大了輛計程車直奔分局。
路上,蘇菲低聲問我:“老公,你說這也太湊巧了吧,這麼大一座城市好幾百萬人,為啥魚陽偏偏總能跟那個精神病遇上?”
“鬼知道。”我搖了搖腦袋。
其實為什麼會碰上,道理非常簡單,只要稍微想一下就能明白,這跟巧合沒任何關係,完全就是個機率問題,魚陽和那個精神病的職業幾乎一樣,大家都是混子,一個城市的混子能有多少?混子的興趣愛好大同小異,喜歡出入的場合也近乎雷同,無非就是夜場迪廳和洗浴,青市雖然大,但娛樂場所肯定有數,所以兩夥混子碰到一起的機率絕對大的超出想象。就好比我們上學那會兒和別的班或者別的學校的人發生矛盾,如果馬上喊來自己朋友幫腔,敵我雙方只要聊上幾句,再打幾個電話,往往就能搭上關係,至少提出來的人名可能互相都認識,不是那個人有多出名,而是因為混子的交際圈實在太小太小。
我和蘇菲驅車趕到市南區分局,郭小北的奧迪q7已經先我們一步停到了市局的門口,郭小北和一個年齡差不多的小青年正叼著煙聊天,見到我過來,他衝著我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