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打完電話,笑容滿面的往我所站著的方向邁步過來,跟那夥人正好走了個臉對臉。
也就該著郭小北倒黴,只顧著朝我揮手打招呼,結果一不小心撞到了那個損藍子的身上,損藍子當時就急眼了,一巴掌推在郭小北的胸口咒罵:“你他媽瞎啊?”
“不好意思。”郭小北衝著對方微微笑了笑。
損藍子旁邊,一個長得像麻桿似的傢伙,指著郭小北就叫罵起來:“笑你麻痺笑,你看不起誰呢!”本來只是一個善意的笑容,咱不知道損藍子這幫缺少爹孃教育的失敗品是怎麼理解成郭小北看不起他們,“呼啦”一下就將郭小北給圍上了。
損藍子上去就是一拳砸在郭小北的臉上,郭小北的鼻子瞬間淌出血來,蹲在地上半晌沒有站起來。
一看這架勢,我們不想管也得插手了,我朝著白狼笑問:“小白,想報仇不?”
“嗯。”白狼徑直從後腰掏出卡簧來。
我拍了拍白狼的後背道:“去吧,別收著!但是千萬也別弄死哈。”我話剛說一半,白狼已經躥了出去,不聲不響的走到損藍子的後面,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損藍子條件反射的轉過來腦袋,結果白狼手裡的卡簧直接朝前一推,損藍子的小腹當時就見紅了,慘嚎著想要跑。
苦等報仇機會多時的白狼怎麼可能讓他逃掉,一手摟住那小子的脖頸,另外一隻手攥著卡簧朝著他的肚子、大腿“噗噗”就是連捅幾下,一眾包圍郭小北的小青年立時間反應過來,叫囂著朝白狼圍過去,我拿出手機撥通宋子浩的電話道:“喊上所有人到日不落,跟人整起來了。”
白狼摟著損藍子擋在自己身前,惡狠狠的低吼:“全他媽給我滾一邊撅著去,我跟他是私人恩怨!”
然後我也三步並作兩步的紮了過去,先抬腿一腳踹趴下一個傢伙,接著我又拿胳膊反扣住另外一個傢伙的脖領攬到自己懷裡,拳頭衝著對方的太陽穴“咣咣”猛懟幾下,擠到白狼的旁邊,跟他背靠背而站。
一開始我沒打算動手,畢竟那個損藍子從青島還是有一定實力的,可他們包圍郭小北的時候,我發現了契機,郭小北什麼身份?那是郭市的親侄子,如果我們是為了他行兇,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到時候捅婁子也不擔心還得求人擦屁股,所以我尋思要鬧乾脆就鬧的大點,把家裡那幫“小戰犯”們全都喊了過來。
“喊炮哥過來!”被白狼連續紮了幾刀的損藍子,朝著自己的其他同伴呼喊,馬上又兩個小青年就掏出了手機,我扭頭衝著蹲在地上的郭小北喊:“北哥,你沒事吧?”
“給我整他們,出了事我負責!”郭小北滿臉是血的揚起頭怒吼,慢吞吞的走到我旁邊。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我咧嘴一笑朝著對面的這幫小馬仔懶散的說:“你們段位不夠,喊幾個可以點的人物過來吧。”
我話音剛落下,就從“日不落”的大門口處,躥出來三四十號,拎著橡膠輥,服裝統一的短髮青年,這幫青年估計大部分都是二十五六歲,清一水的黑短袖黑長褲,背後印著“大日集團”四個屎黃色的小字。
“臥槽,這雞八啥情況?”我衝著郭小北問道。
郭小北是被打出真火了,吐了口帶血絲的唾沫後,朝著我昂首道:“日不落是大日集團旗下的夜場,沒事兒!你也喊人過來吧,出了事兒我特麼替你扛黑鍋!”
我一頓苦笑,我也想喊人過來幫忙,可關鍵整個青島算上我和白狼,一共也才不到十個人,如果朱厭回來還好,可朱厭要是沒過來,單憑我們幾個人今晚上肯定得受傷。
“誰他媽在日不落鬧事,還打傷我們的人?”一個身高至少一米八左右,三十出頭,剃個板寸頭的壯碩青年拎著一把虎頭刀就走了過來,刀尖指向我和白狼問道。
我也沒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