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擠出去兩三米,車胎摩著地面蹭出來兩條黑印子,接著罪和宋子浩從車裡跳出來,一人拎著一根棒球棍把青年從車裡薅出來,捶傻籃子似的的一頓猛揮。
我趕忙從車裡跑下來攔架,好說歹說才把罪和宋子浩給勸住,結果那兩個壯漢剛罵罵咧咧的從車裡跑下來,其中有個傢伙照著我後腦勺上懟了一拳頭,這下罪和宋子浩徹底壓不住火氣了,罪一卡簧紮在一個壯漢的大腿上,另外一個壯漢一看情況不對,掉頭就跑,結果被一輛飛馳而過的汽車給撞飛,當時我們就都傻眼了。
“報警,槽嫩媽的快報警!”滿臉是血的青年,捂著腦袋從地上爬起來,快步奔向被撞飛的同伴,我嚥了口唾沫,衝著罪和宋子浩道:“你倆趕快閃,先回佛具店,完事給倫哥打電話,讓他聯絡一下鄧州,問問在青島有沒有朋友。”
“大哥,這事兒”宋子浩倒抽了一口涼氣。
我伸直脖子看了眼倒在血泊當中的壯漢,不耐煩的朝宋子浩和罪驅趕:“趕緊滾蛋,有啥事兒我給你們頂著,不要開車了,車就扔現場吧,你倆注意點,儘可能挑小路回去,我給你們打電話不要接,有啥事等我回去說。”
等他倆跑遠以後,我無奈的衝白狼吱聲:“打個110吧,這事兒躲不了,十字路口全有攝像頭,麻痺的,真是流年不利。”
白狼一邊掏手機一邊咒罵:“也不知道那個狗雜碎撞死沒有,麻痺的,真沒種,好端端的跑個雞八跑。”
我苦惱的抓了抓頭皮道:“真特麼是水土不服了,來青島兩天跟警察打了兩天招呼。”
二十多分鐘後,交警隊、事故科、110還有救護車一股腦湧到了我們所在的街口,先將被撞飛的壯漢拉上救護車,接著那個青年領著幾個警察走到我們車跟前,恨恨的指著我和白狼道:“他倆是罪魁禍首,還有兩個幫兇已經跑了。”
我皺著眉頭道:“朋友,說話要負責,我動你一根指頭沒有?”
一個看起來像小頭頭的警察不耐煩的朝著我喝斥:“有什麼話到局裡說吧。”
“媽的,真是倒黴催的。”白狼吐了口唾沫,小聲嘟囔。
剛才那個小頭頭一把拽住白狼的胳膊厲喝:“你說什麼?”
白狼語氣不善的直接甩開對方的薅拽,口氣不善的獰笑:“我說什麼跟你有一毛錢關係不?你拽我幹雞毛,我是肇事逃逸了還是畏罪潛逃了?”
“銬起來!”那警察頭頭揮了揮胳膊,兩個青年協警將白狼胳膊反扭戴上了手銬。
本身我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看對方的態度分明是準備拿我們當犯罪嫌疑人處置,我立馬奔過來,擋住兩個協警問:“不是,你憑啥銬他啊!我們犯什麼事了?”
那個小頭頭指著我鼻子訓斥:“犯沒犯事,你們說了不算,我們會立案偵察的,現在就憑你們損壞公物這一條,我就可以拘捕你們,你需要做的就是閉嘴配合,聽懂沒有?”
“操,我憑啥閉嘴?人不是我撞的,我們也是受害者,你旁邊那個狗操的,如果不把西瓜砸到我們車上,我們也不會撞在欄杆上,銬我們可以,前提是你必須把你旁邊那個逼崽子也銬起來。”我板著臉,寸步不讓的朝那個小頭頭講理。
他楞了幾秒鐘,可能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漲紅著臉原地蹦跳兩下,衝著後面的協警擺手:“把他也給我銬起來!”
我劇烈掙扎幾下身體,指著對方怒吼:“我去尼瑪,我特麼現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警察,把你工作證拿出來我看看!”
罵歸罵,讓我真動手襲警我不敢,尤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到時候有理也變成沒理了,幾分鐘後我和白狼被對方硬拽上了警車,那個青年走到警車底下,呲牙冷笑道:“小逼崽子,在青島敢和大日集團叫板的人還沒出生,等著吧,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