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合,保不齊是狐狸帶出來的獄友?
“不管是不是,最近咱們都得注意點。”白狼摸了摸側臉上的刀疤,低聲道:“警局門口擊殺老霍,那傢伙簡直喪心病狂啊,對了大哥,我和志遠從醫院撤出來的時候,邵鵬正好去了醫院,我估計是二奎害怕,把這個戰犯給喊到身邊。”
“我要是二奎肯定也緊張。”我咧嘴笑了笑,伸了個懶腰道:“誰愛緊張誰緊張,咱們正好趁機放放假,這段時間太特麼累挺了,待會哥幾個吃頓好的,完事找地方唱k,今晚上不醉不歸。”
晚上八點多鐘,我們幾個開了兩臺車直奔開發區的“紅燈街”,尋思著找家檔次差不多的ktv好好腐敗一下,臨行前我把楊正和孫明也喊上了。
宋康和文錦帶著林恬鶴下午跑到濟南去跟四哥會面,研究陸峰的事情,這哥倆從醫院孤苦伶仃的,我尋思拽上他們,拉近互相之間的感情,結果我們連去了好幾家ktv,不是關門打烊,就是整準備歇業。
一家準備拉捲簾門的ktv門口,白狼攔住服務生問道:“兄弟,你們這邊的ktv都是白天營業嗎?為什麼整條街都一片蕭條啊?”
那服務生無奈的笑了笑說:“你還不知道啊?市裡的領導下來了,據說最近幾個月進入嚴打期,主抓我們這些娛樂場所和洗浴桑拿這類地方,我們老闆都給我們放長假了。”
“是因為警局門口嘣死個人的事不?”白狼點點頭問道。
那服務生縮了縮脖頸,小聲嘟囔:“那算其中之一吧,今天傍晚的時候我聽說醫院也有槍響了,據說死了倆人,反正現在整的人心惶惶的。”“醫院槍響了?你知道是哪家醫院不?”白狼立馬提高嗓門。
服務生側頭思索了幾秒鐘後說:“好像是青醫東部醫院,我也是聽店裡的小姐們說的。”
“臥槽!”白狼轉過頭看向我道:“二奎就住在那家醫院!”
“有人要整死他?”我嚥了口唾沫。
我們幾個對視一眼,趕忙躥上車,二奎是我引出來吳晉國的關鍵,這孫子目前必須得保證安全,他要是掛了,我估計吳晉國那個狗幣肯定又得銷聲匿跡,再想要釣出來他無異於大海撈針。
“去醫院。”我衝著白狼招呼一聲,然後撥通胡偉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半天后,胡偉才接起來,有些答非所問的出聲:“單位比較忙,今天我不回去吃飯了。”
“你魔怔了吧,啥特麼吃飯不吃飯的,我是趙成虎!”我提高嗓門道。
那邊的胡偉繼續神經兮兮的說了句:“你煩不煩啊,我這邊正開會呢,有事快說,沒事就撂了吧。”
我想了想後,壓低聲音問他:“是不是你旁邊有領導啊?”
“嗯。”胡偉輕飄飄的回答。
“那我說你聽著。”我整理了一下語言道:“下午二奎被人襲擊了?”
胡偉輕哼一聲:“嗯。”
“他掛了沒有?”我接著問道。
“應該沒有,但現在找不到他在哪。”胡偉掐著聲音回答道。
“行,等你方便了咱們再聯絡吧。”我尋思現在問也問出來啥,就掛掉了電話。
“二奎掛了沒有?”罪和白狼異口同聲的問我。
我搖搖頭道:“應該沒有,胡偉說話不方便,回頭再問他吧。”
白狼吧唧嘴嘀咕道:“二奎和他姐夫這倆挨千刀的玩意兒,到底是招惹了什麼樣的狠茬子,人家直接要他們的命,上位剛整死大的,下午就要弄死小的,連邵鵬那樣的瘋子都不懼怕。”
我冷不丁想起來,胡偉告訴我,霍局臨死前一直呢喃“少什麼”,此刻聽白狼一說,我冷不丁蹦出一句話:“邵鵬!”
“什麼邵鵬?”哥幾個全部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