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王者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為什麼還會跑來聚眾鬧事?可能是有人鼓惑,可能是覺得王者現在走上正軌怕惹事,更多的人還是希望透過王者把自己的血汗錢拿到手,可是你們這種態度,誰他媽樂意管?”
雷少強甩了甩手上的血滴子,凝聲道:“我們幫你們,不是義務,只是衝著人性,如果誰再胡鬧下去,我保證報警,信得過王者的朋友,稍安勿躁,現在回工地去等訊息,工資照發,伙食照吃,信不過王者的,你們可以拎刀過來砍我,我立在原地不動!”
十幾分鍾後,大院裡的工人們開始慢慢退去。
精疲力盡的雷少強鬆了口氣,踉蹌的倒退幾步,如果不是身後的胖子和田偉彤及時攙扶,我估計他真得摔個大跟頭,欒建苦澀的喃呢:“我強哥真是拿命在勸散這群暴徒!”
見到我們幾個站在門口,雷少強示意兩個高管將他攙扶過來。
“強哥”欒建和宋子浩、罪趕忙圍了上去。
雷少強抽了抽鼻子,紅著眼睛看向我:“三哥,我沒給王者丟人吧。”
我鼻子一酸,伸手抱住他,輕聲安慰:“受委屈了兄弟。”
雷少強滿臉是血,胖子身上的衣裳被人抓爛,田偉彤的眼鏡被人打飛,臉上全是指甲摳出來的血道子,幾個人狼狽的站在我面前。
我怎麼會不知道雷少強心裡有多委屈,不止是他,就連我,包括身邊的這些二代們哪個不覺得委屈,一路走來大家苦過、累過、低頭過,脫下來衣服看看,哪個的身上沒有幾處刀傷,但從未像今天這般窩囊過,從自己的老窩讓人擺一道,還他媽一個髒字不能罵,圖的是什麼?不就是王者的名譽麼。
“在什麼位置就必須承擔什麼責任,你把崇州交給我,我沒有做好,就是我沒用,三哥我扛不住了,剩下的事情你來辦可以嗎?”雷少強的眼淚當時就流了出來。
我點點頭,長吁一口氣道:“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你們帶著咱家保安先去醫院包紮傷口。”
“我不去了!”雷少強擺擺手,脫下來襯衫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朝著田偉彤道:“老實蛋,讓人把我辦公室的那套鋪蓋卷抱下來。”
“拿鋪蓋卷幹嘛?”田偉彤迷惑的問道。
“去工地!”雷少強深呼吸兩口,看向我道:“三哥,你送我過去吧,我得讓工人們看到,咱們王者處理這件事情的決心,不然他們指定還得跑來鬧騰,從今天開始我就吃住在工地了,三哥,難題落到你身上了,我把自己送進狼窩裡,既是安他們的心,也是逼你發狠。”
“好!”我點了點腦袋。
這時候一輛寶馬迷你看進公司院裡,一個長髮披肩,身穿一身職業短裙的女人焦急的從車上奔出來,因為跑的太急,還不小心摔了個大跟頭,趔趄的拽住雷少強的胳膊問:“你沒事吧?”
看到這個女人,我不由楞了一下,低聲打招呼:“丫頭姐。”
我沒想到久未謀面的丫頭姐竟然會在這種時候,這種場合出現。
“三子,你回來了?”丫頭姐柳眉凝皺,看了我一眼,又一眼不眨的盯著雷少強問:“到底有多大仇啊,把你打成這樣,不就是欠他們工資嗎?多少錢,我砸鍋賣鐵的幫你們還上行不?”
“你別管了,這事三哥會處理。”雷少強抿著嘴巴,拽著丫頭姐走到旁邊,耳語了幾句,說了好半天,丫頭姐才不情不願的點點頭。
二十多分鐘後,我開車載著雷少強朝工地方向駛去,我本來想問問雷少強和丫頭姐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了,後來又一琢磨場景不太合適,就沒有吱聲。
路上,我拿紗布簡單題雷少強包紮一下,他邊抽菸邊小聲說:“三哥,這次帶頭鬧事的一共有八個人,八個人全是郭三軍手下的代工,也全都是崇州人,有幾個和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