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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情明顯是二奎安排瘋子邵鵬乾的,目的就是故意讓八個代工和我們之間的矛盾再次被激化,那麼郭三軍卷錢逃跑事件到底是誰在背後運作,結果自然也不需多說。
我攥緊拳頭自言自語:“逼養的二奎要瘋,在崇州市竟然還敢跟我五馬長槍的叫號。”
說罷話,我望向酒店的老闆:“是你們酒店報警的嗎?為什麼警察那麼迅速就趕過來了?”
酒店老闆連忙擺手:“絕對不是,今天中午正好市局的兩個領導也在我們酒店吃飯,整件事情他們可以說親眼目睹。”
“行,謝謝了老闆,這盤錄影你交給我吧,我有重要用處。”我皺緊眉毛點點頭。
從酒店裡出來,我又讓劉祖鋒開車把我送到八個代工住院的地方。
在醫院裡,我見到了八個受傷的代工,受傷最嚴重的是我在視屏當中見到的那個叫張文書的中年人,他的兩條腿全部讓“五連發”幹廢,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哼哼,他媳婦和幾個家屬一邊抹眼淚一邊勸阻他。
我裝作走錯房間的樣子,只是草草的打量幾眼,並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挨個從幾個代工房間門口溜達了一圈後,我和劉祖鋒又迅速離開醫院,現在我的處境比較尷尬,身邊一個可用的人都沒有。
我和劉祖鋒從醫院大門口分開,臨走的時候,我衝著劉祖鋒囑咐道:“鋒哥,找人的事情你費點心。”
“放心吧,只要這幫逼不是藏在窮山僻壤就有機會露頭,他們敢去什麼ktv、洗浴中心消費,我就一定能拿下。”劉祖鋒篤定的拍著胸脯保證:“另外我待會問下警局的朋友,胖子和老實蛋怎麼樣,什麼時候能出來。”
“多謝了鋒哥。”我衝著劉祖鋒抱拳。
劉祖鋒離開以後,我又撥通宋子浩的電話。
半個多小時後,欒建開車拉著宋子浩、罪來到醫院門口跟我碰頭。
“八個代工全體情況打聽清楚沒有?”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坐進他們的“桑塔納”車裡問道。
宋子浩點點頭:“這幫代工,其實真正吵吵著討要工資的就倆人,一個叫張文書,五十多歲,相當於郭三軍手下的左膀右臂,這些年沒少為郭三軍出苦力,所以郭三軍跑了,他是最著急的,也是最誠心實意想要幫助工人們討薪的,其次是個叫老豬的,三十出頭,平常不顯山不露水,做事中規中矩,這次討薪突然冒出頭的,據說聯絡記者和去省裡面告狀,都是這個老豬想出來的餿主意。”
“八個代工一個小時前在龍騰酒店全部被邵鵬砍傷了”我嘆了口氣,將胖子被捕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小哥仨頓時有點傻眼。
我側頭看向罪問:“罪,你有什麼想法?”
罪遲疑幾秒鐘後,輕聲道:“邵鵬來崇州市一定是二奎的意思,咱們暫且不談,只說說這八個代工吧,他們當中肯定有人在煽風點火,故意想黑咱們王者,張文書雙腿讓幹廢,這代價有點大,我估計肯定不是他整的,剩下的七個代工全都有嫌疑,當然嫌疑最大的還是那個老豬,目標應該定在他身上。”
“說的沒毛病,思路也完全正確。”我點點頭,認可的朝他微笑:“待會你和欒建再進醫院一趟,先幫著代工們把住院費交了,然後挨個和他們談,隱晦的告訴每個代工他們中間有人在故意坑他們,表明態度咱們王者一定會抓出這個攪風搞雨的人。”
“明白!”罪和欒建點點頭,一塊下車徑直走進醫院,八個代工中如果有人故意使壞,這種時候肯定會慌,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王者立足崇州市這麼多年,但凡跟灰色行業沾點邊的人都清楚我們到底多大的能力,只要使壞的人露出破綻,那麼順藤摸瓜找下去,絕對可以抓出一條大魚。
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