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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猛然抬頭看向我催促:“大哥,你趕緊給子浩去個電話,讓他們直接到公安醫院,如果沒什麼大礙的話,就麻溜回來吧,剛才那個小貨車司機絕對有貓膩。”
“嗯。”我掏出手機按下宋子浩的電話,電話響了半天就是沒人接,我心裡“咯噔”跳了一下,趕忙又撥打大偉的號碼,同樣沒有人接,接著我又挨個給欒建和罪都去了一個電話,電話全都通著的,可就是沒人接聽。
“完犢子了,要壞事!”我“騰”一下站起來,朝著魚陽和白狼擺手:“你倆去把內個邵東抓過來,他們幾個要是攤上事,除了吳晉國和二奎,不會有第二個人選,注意安全,別被攝像頭什麼的拍下來了!”
白狼和魚陽匆匆忙忙的往出走,我又喊了白狼一聲:“記得帶上傢伙式。”
他倆走以後,我撥通陸峰的號碼,陸峰也是半天才迷迷瞪瞪的接起來:“怎麼了我三哥?”
“我這頭可能發生點狀況,你馬上帶人過來,帶上傢伙式!我在警局附近。”我焦急的衝陸峰說道。
聽完我的話,陸峰馬上清醒過來,簡練的回應:“等我!”
我深呼吸兩口,繼續撥打幾個小崽子的電話號碼,仍舊是通著的,可是沒人接聽。
“操特爹個籃子的。”我惱火的跺了跺腳。
這時白狼給我打過來電話,聲音急促的說道:“大哥,邵鵬出獄了,今天晚上八點多鐘出來的,二奎誰也沒帶,獨自一個人去接的他,大腦袋也是才知道,剛給我打過來電話,跟邵鵬一塊出獄的還有四個傢伙,你一個人在旅館,千萬小心。”
我探頭看了眼窗外,鎮定的說:“我沒事兒,我這會兒就到警局門口去蹲著,看看誰能把我怎麼滴,你們自己多注意點。”
結束通話白狼的電話,我掏出手槍,將子彈壓上膛後,揣到腰帶後面,就迅速朝樓下走去,一邊走我一邊不停的撥打幾個虎崽子的電話,始終沒有人接聽,我心底的那絲不好預感越發沉重起來。
我走出旅館的時候,正好一輛掛著外地牌照的尼桑車緩緩的停到旅館門口,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短頭青年,開啟車窗玻璃,朝著我微笑的問道:“哥們,請問一下中華大街怎麼走?”
“我也不是本地人,你問問別人吧,不好意思。”我瞟了一眼青年,從他的車尾後面繞了過去。
我剛走出去沒兩步,尼桑車的車門開啟,那個青年走了下來,又衝著我問:“那請問一下這附近哪裡有超市嗎?”我注意到他下來以後,汽車沒有熄火,一瞬間一股子危機感衝我襲來。
“馬路對面。”我指了指對過的方向,那青年估計一米七五左右的中等身高,穿件鵝黃色的短袖,體格子格外的精壯,脖子側邊上紋著一條吐信的惡蟒,手腕上戴一圈蜜蠟的手串,一派社會人的標配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經玩意兒。
“謝謝啦。”他微笑這點點頭,衝著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我心底一緊,沒有再敢繼續走,冒冒失失的把後背留給陌生人,實在不是明智的選擇。
距離我大概還有一米多遠的時候,那青年猛然加速,伸手就朝我的脖領抓了過來,我一直都在防備著他,看到他突然衝我撲過來,我抬腿一腳直接蹬了過去。
青年身體側移,躲過我這一腳,同時他左手從腰間一摸,銀光乍現,一把兩指多長的大卡簧徑直衝著我的胸口紮了過來,“操!”我微微一愣,竭力把腦袋後仰閃躲,“嗞啦”一聲,鋒利的刀尖劃過,把我脖子下方的衣領處割一條口子。
“給我稍息立正,站穩當得!”我驚出一腦門上的白毛汗,直接掏出手槍指向他厲喝。
青年很無所謂的站在原地,朝著我聳聳肩膀道:“警局門口你敢開槍嗎?要不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