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高飛的雄鷹,四周還用紅牆砌了一道圍牆,從遠處觀望,那棵老樹加上四周的房屋就感覺像是一卷潑墨的山水畫,在如今這個鋼筋水泥的都市裡屬實很難見到。
腳下青石鋪堆砌而成的小路,讓磨的反光,雖然不平整,可踩在上面異常的舒服,我們一幫人像是旅遊似的在杜馨然的帶領下慢慢朝著村中走去。
“景色還不錯吧?”杜馨然嚼著口香糖,一手攙著蘇菲,一手挎著陳圓圓,回頭朝著我們這幫大老粗問道:“有沒有一種置身古代遺蹟的感覺?”
“這地方現場直播打野戰絕對點選率蹭蹭的往上竄”魚陽齜牙咧嘴的壞笑。
“你嘴裡吐不出來象牙。”杜馨然、蘇菲和陳圓圓三女異口同聲的朝著魚陽豎起中指。
魚陽無所謂的撇撇嘴:“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裡,我說杜家二姐,你帶我們來這兒是準備採風嗎?”
“帶你們見是一位真正的高人。”杜馨然皺著鼻子,吐了吐舌頭。
說話的功夫,杜馨然領著我們走進一間石頭堆砌而成的小院子裡,推開掉色的木門,首先看到一個眉清目秀,大概也就十八九歲的少年穿一件土灰色的道袍正拿著一把掃帚在院子裡清掃。
“請問你們有何貴幹?”小道士疑惑的望向我們。
杜馨然老熟人一般的晃了晃手臂打招呼:“小師傅,你不記得我了?我是杜馨雨的妹妹啊,我們每年都會來拜訪你師傅的。”
小道士眨巴兩下充滿靈氣的眼睛,在杜馨然臉上左右打量幾下,隨即雙手於腹前相交,左手大拇指打了個稽首,微笑點頭:“原來是杜施主啊,無量天尊,不知杜施主此番道來是為了”
“幫我朋友指點迷津。”杜馨然指了指我。
我剛準備說話,杜馨然一腳踩在我鞋面上,衝著小道士問:“老神仙在家嗎?”
“家師在內堂,幾位施主請”小道士點了點腦袋,朝我們伸出邀請的手勢,不過腳步並沒有移動,而是微微側開身子,漏出身後的一個一米多高的長方形功德箱。
杜馨然輕車熟路的從挎包裡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表情自然塞進了功德箱裡。
“杜施主客氣了。”小道士眉開眼笑的看了我一眼,往前輕邁腳步。
我沒跟那小道士對視,而是側著腦袋打量院子裡的景色,我這個人信命、信報應,但是不信什麼神神鬼鬼這類的玩意兒,當然不信歸不信,我對任何未知的事物都保持一份敬畏心理。
繞過小院,我們出現在一間用竹子搭建而成的草堂裡,草堂上供奉著三清靈位,靈位底下是幾個草編的蒲團,當然最引人注意的還是一個一米多高的功德箱。
杜馨然很熟絡的拉著陳圓圓和蘇菲到三清靈位前叩拜,完事三個女人一人往功德箱裡賽了一個大紅包。
魚陽嚥了口唾沫,朝著小道士嘟囔:“哥們,你家裝錢這傢伙式都快抵得上半輛運鈔車了,我們滿打滿算走了七八步,已經捐了兩回款了。”
“施主說笑,只是一份心意。”小道士微笑著微微點頭。
“拉倒吧,如果我們不表現出來心意,你指定不能順心是真的。”魚陽撇了撇嘴巴。
小道士很有涵養的只是笑笑沒接話,朝著我們繼續邀請:“幾位施主這邊請”
拐過草堂,後面是一間門樓很高的廳堂,廳堂正口,是三清的雕塑,栩栩如生,讓人看著就有一股子仙風道骨的韻味,不過令我哭笑不得的是,蒲團的旁邊竟然還他媽有個一米來高的功德箱。
“誒臥槽!”魚陽金驚詫的長大嘴巴:“兄弟過分了啊,你們這兒比高速收費站整的還狠,老子剛才數著呢,一共走了十一步,你已經收三回錢了。”
小道士站立旁邊不慍不火的稽首:“施主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