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犯的案子不少,你不記得了,不代表沒發生過,收斂一點。”
白狼深呼吸兩口,眼眸中有一團火焰在跳動:“我雖然想不起來具體的經過,但是我知道刑城過去誰說話好使,曾經我能吆五喝六的在這地方稱王,肯定是有原因的。”
其實有些事情,我倆心照不宣,只是誰也沒說破罷了,比如剛剛那個羅胖子,白狼既可以準確無誤的叫出來他名字,又能透過他的手機找到自己過去的跟班,說明什麼?
白狼順著我的目光看向酒吧門口的招牌,低聲問;“大哥一直研究818牌匾上,天門倆小子,是不是覺得天門在刑城插旗了?”
“感覺像是,可是又沒看到任何熟悉的面孔,有點不確定。”我點了點腦袋。
白狼仰脖一笑:“所以剩下的事情,你別摻和了,如果真是天門的人,你一露面就屬於欺負人,我們不一樣,就算打死幾個頂多也就是底下人不懂事,一句對不起就能輕鬆抹過,等我一會兒哈。”
白狼回頭又走進酒吧,沒多會兒拿著把車鑰匙從酒吧門口亂按兩下,一輛白色奧迪的車燈閃爍兩下,白狼把鑰匙遞給我道:“大哥先去車裡坐一會兒吧。”
我想了想後點頭,不放心的囑咐他:“輕點得瑟。”
我朝著奧迪車走的過程,第一臺車開進了這條街,從白狼打完電話到車出現,總共不到十分鐘,白狼在刑城的號召力,瞬間迸發出來。
緊跟著一輛接著一輛的小車打著雙閃,從街口開始往酒吧門口處迅速集結,幾乎每輛車裡都能跳出來四五個小青年,一個剃著大光頭,穿件藏青色老頭衫的青年夾著小包從一輛“路虎”車裡小跑出來,大光頭臉上掛副大墨鏡,衝著白狼低頭哈腰的問:“老大,誰跟你鬧事?展鵬帶人馬上就到。”
“在裡面呢,先讓你的人把酒吧前後門給我堵上,待會我指誰,你們幹誰!”白狼蹲在酒吧對面的臺階上咧嘴笑道:“繼續搖人吧,這點人不夠,謝謝啦大龍。”
“老大多少人算夠?”叫大龍的禿頭青年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子。
“把這條街填滿。”白狼嘴角夾笑的將大龍鼻樑上的墨鏡摘下來,戴到自己的臉上,伸了個懶腰道:“今晚上算我花錢請你們出警,待會該多少錢我給你報賬。”
“千萬別這麼說老大。”大龍連連擺手,掏出手機開始撥號:“來沒來?快點哈,白老大等不及了!”
差不多二十多分鐘,818酒吧的前面的路段停滿了汽車,我坐在車裡放眼望去,酒吧門口,街道對面,小型停車場內,烏壓壓的全是人,估計怎麼也得有個百十多號,這還不算堵在路口進不來的那些人。
“我白哥在刑城看來餘威不減吶。”我抿嘴輕笑,百十多號社會人,雖然大部分咋咋呼呼,頂多也就是來充個人頭,可是簡便如此也可以看出來白狼的號召力,確切的說應該是威懾力,我看到幾個小老大站在白狼跟前說話,始終腰桿都沒敢直起來過。
白狼插著口袋走到我車跟前,彎腰朝我低聲道:“大哥,咱家的兄弟馬上也快到了,是用咱家人開磕,還是使喚使喚這些炮灰?”
“你自己看著辦唄,我現在人可是還從東京呢,別問我”我擺擺手壞笑,將車窗玻璃升上去,只留下一條縫隙看外面的情況。
又過去十多分鐘,兩輛黑色的大眾ultivan按著喇叭從街口艱難的擠進來,車還沒停穩,車門已經開啟,從車裡呼呼啦啦跳下來幾道熟悉的身影。
第一輛車裡跳下來的是劉雲飛,劉雲飛領著剩餘的幾個虎崽子,第二輛車裡下來的人讓我一頓無語,倫哥打頭,手裡抱著自己的標配武器單管獵槍,緊隨其後的是胖子和魚陽。
“小白,誰他媽跟你裝逼呢!”胖子赤裸著上半身,手裡託著把一米來長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