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看到沒?”我舔了舔嘴皮問道。
“看到了。”大偉迷惑的點頭。
我嚴肅的回答:“給錢了,那就是交易關係,他們的生死與咱們無關,既然有膽量掙這份錢,就得有能耐承受賺完錢的後果,社會就特麼這麼現實!”
“明白了!”哥倆從車後一人拿起一根西瓜刀跳出車外,然後領著王瓅臨時僱傭的一大波不良少年浩浩蕩蕩的衝進夜總會,很快就聽見夜總會里面傳出“噼裡啪啦”的打砸聲和女人尖叫的聲音。
“小白把車開到夜總會的門口,儘可能找個有攝像頭的底下。”我朝白狼招呼一聲,等車停到夜總會門口的時候,正好一大群紅男綠女從裡面狼狽而出。
我故意將車窗戶放下來,悠哉悠哉的點燃一支菸吞雲吐霧,跟白狼和王瓅交代了幾句話,等了差不多五分鐘左右,宋子浩和大偉急急忙忙的拎著砍刀跑出來,宋子浩臉色發白的喊叫:“大哥快走,裡面有好多看場子的。”
“怕個雞八,王者的人啥時候都得學會挺胸抬頭的。”王瓅直接將菸頭彈飛,和白狼一塊從車裡蹦下來,分別掏出懷裡的手槍,指向夜總會的正門口。
十幾秒過後,從夜總會里攆出來二三十號西裝革履的彪形大漢,基本人少拖著一根棒球棍,咋咋呼呼的叫吼。
“跪著回去!”白狼吐了口煙霧,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直接叩動扳機,“嘣,嘣,嘣”的悶響,將門口的玻璃轉門擊的粉碎,玻璃碴子四飛,場面格外的壯觀。
那群看場子的壯漢被逼無奈又重新退回夜總會里面,王瓅扯著嗓門嘶吼:“告訴吳晉國,如果真是個男人就他媽別縮著,在他的地盤,王者陪他隨便磕!慫逼玩意兒,兒子讓廢了,都不帶敢跟我們面對面的,還混了個雞八。”
“我也玩一會兒去。”薛躍騰從車上跳了下去。
從門外堵了七八分鐘,我朝著哥倆招呼一聲:“走吧,下一站!”
接著我又把腦袋伸出車窗外,面對夜總會門口的攝像頭,微笑著比劃了個手槍的造型,然後哈哈大笑著吐了口唾沫。
“真他媽過癮!”白狼一腳油門踩到底,一個瀟灑的“神龍擺尾”,我們徑直扎向路邊的公路,側頭問我:“大哥,接著砸唄?吳晉國手裡還有家商務酒店,規模也挺大的。”
“再砸就特麼砸進警察局了,前面小區鑽進去,完事偷一副車牌換上,然後咱們上外環!”我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白狼,掏出手機撥通龍田一郎的電話:“老龍,安排我們回國吧,最後在明天早上,大恩不言謝,再給你添兩杆狙擊步,五十發子彈,我的一份心意。”
龍田一郎嘆息道:“你們到鬼怒川吧,那邊的風景區管理員是我赤軍的人,待會我把他的電話號碼發給你,讓他幫你們安頓,明天跟隨一支美國的旅行社離開,三弟啊,這次為了幫你,我可是徹底把啞巴給得罪了,剛才他擱電話裡對我破口大罵。”
“我明白,你在乎的是咱們的友誼,等我順利回國,一定安排你和我老闆面對面的吃頓飯,可是我要沒法順利回去,你在金融街的那筆鉅款,恐怕絕對不是威脅哈,你也知道我在王者啥位置。”我譏諷的笑了笑道:“順便再把吳晉國的電話發給我。”
不等龍田一郎罵娘,我迅速掛下掛機鍵,然後吐了口唾沫咒罵:“真尼瑪當我二逼呢,啞巴會罵人?那瞎子是不是回算命。”
“嗯,瞎子確實會算命。”王瓅很老實的點了點腦袋。
換好車牌以後,白狼低聲問我:“下一步直接去鬼怒川麼?”
“不著急,容我先給吳晉國打個電話。”我轉動兩下僵硬的脖頸,朝著坐在車後排的宋子浩和大偉笑著問道:“什麼感覺?”
宋子浩臉色唰白的小聲道:“害怕,還有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