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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幾乎每天都主動給亮哥搭話,他每次見到我都愛理不理,我也知道他心裡堵得慌,可我總不能把梧桐殺了,讓他洩憤吧。”王興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白了他一眼道:“傻屌,知道啥叫軟磨硬泡不?他理不理你是他的事,你該跟他對話的跟他對話,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五次,亮哥算起來都是看著咱們長大的,你說你能真一直跟你雞頭白臉的僵持不?”
“也對哈,跟自己哥哥講什麼面子。”王興呆萌的狂點兩下腦袋。
“行了,研究正事吧,待會亮哥來了,我攛個局兒,晚上從一塊喝喝酒,吹吹牛逼,關係就緩和過來了。”我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息,又給騾子發了過去。
王興扶正耳朵眼裡的對講機,同時拿出手機撥通白狼的電話,輕聲道:“體育場前面有個巨大的廣告牌看到沒?對!就是畫著幾個不穿衣裳的女人的牌匾,你們火速推進。”
“哥,那特麼是內衣廣告牌。”我一陣無語。
王興撇撇嘴道:“愛啥啥吧,俊傑你先搞定跟蹤你的那倆玩意兒,小白大概看下金盃車裡大概有多少狗。”
放下手機後,王興衝著我歪嘴笑:“人還不少呢,金盃車裡大概有五六個,本田車裡,我估摸著怎麼也得有四五個,咱們怎麼玩?要不我想辦法把他們分開?”
“怎麼分開?”我皺了皺眉毛。
王興咧嘴一笑:“待會到廣告牌底下,我下車,完事慢悠悠的進體育場裡面,肯定能調走一輛車,剩下的一輛車交給你,我是沒啥問題,就怕你扛不扛得住?”
“擦,總覺得大哥比你實力差是吧?”我擼了擼袖管,朝著他撇嘴:“咱們比比誰先解決對手?輸了的晚上請吃燒烤敢不敢?老長時間沒擼大腰子了。”
“比就比,不過東京這雞八地方夠嗆有賣燒烤的。”王興無所謂的撇撇嘴,迅速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快速的退膛,塞進去一排彈夾,然後丟給我,笑了笑:“你說啥得保護好自己哈,要是再受點傷啥的,菲姐肯定撕了我。”
“別特麼扯淡,你也注意著點!帶上李俊傑,要不然咱就別分開。”我朝他胸口懟了一拳。
“操,矯情!”王興揚嘴笑了笑,不過還是朝著對講機那頭的李俊傑出聲:“搞定沒俊傑?搞定了,你從別的方向進入體育場,完事咱們從裡面來一場反殺!”
說話的功夫,王興把車開到了廣告牌底下,完事遞給我個放心的眼神,大大咧咧的蹦下車,徑直朝著十多米開外的體育場正門走去。
只剩下我攥著手槍正襟危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眼瞅著一直跟在我們後面的那輛棗紅色的本田車尾隨王興而去,大概十多秒的時間,一臺銀灰色的金盃車慢慢停靠在距離我們車不遠的位置,車裡的人半晌沒有下來,緊跟著又有一輛計程車停在了金盃車的屁股後面,應該是白狼他們。
我給白狼發了一條短息確定是他後,又給蔡亮打過去電話,要說不緊張是假的,鬼知道金盃車裡到底有多少人,手裡又配備著什麼武器,上午我剛特麼從醫院出來,下午就再被送回去,真心沒臉繼續呆在東京城了。
“馬上到位!”蔡亮簡潔的回答。
我從車裡坐了大約摸十分鐘,金盃車裡始終沒人下來,格外的沉得住氣,看來應該是老手,他們估計也怕我在周圍有埋伏,始終沒敢熄火,我透過反光鏡不住的觀察後面的那輛金盃。
這時候我手機響了,是騾子打過來的。
“虎哥,我們到了,就在體育場前面的虹口街,最多十幾秒,就可以衝到你所在的廣告牌下,接下來怎麼幹?”騾子衝著我輕聲道。
我提了口氣道:“鎖定金盃車,一分鐘後圍剿!”
“明白!”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