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這次到底是誰想整死我,我相信如果聽到我沒死的訊息,那傢伙肯定不會放棄,只要我們耐著性子等待,總能抓到點阿貓阿狗出來。
“行了,這事兒你甭管了。”王興咧嘴笑道。
“嗯。”我閉上眼睛靜思,不到兩秒鐘,腦子裡有翻滾出來幾件事,再次昂頭看向白狼問:“對了,那誰呢?童虎被啞巴帶走沒?”
“帶走了。”白狼內疚的聳了聳鼻子:“獸只顧著跟啞巴纏鬥,沒來得及看住童虎,結果被那幾個拎武士刀的青年給劫了,我不是他們對手,抱歉大哥。”
“小事兒,能抓他一次就能抓十次。”我無所謂的笑了笑。
“獸的胳膊上受點小傷,需要養兩天,啞巴也不輕鬆,臉被打的跟豬頭似的,獸說如果繼續拼半個小時,絕對能把啞巴的骨頭拆了,可惜啞巴太狡猾,根本不給他機會。”白狼嘬嘴解釋。
“拳怕少壯,如果朱厭和獸聯手的話,應該可以捶哭啞巴。”我心裡頭翻滾起一個不成熟的小計劃,又朝著孫至尊問:“騾子怎麼樣了?”
“醒了,基本無大礙,也和你差不多,需要躺一段時間。”孫至尊如實回答。
我點點頭,快速盤算起來,騾子只要沒掛,我們在東京的根基就還在,跟吳晉國掰手腕的時候不至於那麼費力,另外經過這次的事情,相信騾子會誠心實意的跟在我相處,我看向田偉彤道:“老實蛋,樓盤的計劃可以開始落實了,之前我坑了吳晉國不少錢,都在唐貴那儲存著呢,需要流動資金就從他手裡週轉。”
我望向王瓅他們幾個問:“另外阿瓅,佛哥怎麼樣了?到底找沒找到?”
之前在酒吧的時候,我沒顧上問具體情況。
“沒有,我們一直晚他半拍。”王瓅嘆了口氣。
“啥意思?”我不解的發問。
王瓅抿嘴道:“我們去長崎,他正好離開長崎去了廣島,我們再到廣島,他又去了北海道,反正始終碰不到他這個人,不過根據一些監控錄影看,佛爺沒什麼事情,活的好好的,像是在找什麼人。”
“找人也不該一語不發啊,整的這叫特麼啥事,光讓人擔心。”我不滿的嘟囔。
我正喋喋不休的說著我想法的時候,旁邊的蘇菲“咣”一下將飯盆摔到床頭櫃上,掐著腰瞪向我怒吼:“趙成虎,你他媽還能不能老實休息了?非要逼老孃發火麼?知道擔心別人能不能擔心下自己?你是屬陀螺的麼?剛開眼就準備轉圈。”
“撤撤撤,大嫂咆哮了”哥幾個對視一眼,快速躥出了病房,屋裡很快只剩下我和蘇菲倆人,我做賊心虛的挪揄望向蘇菲:“媳婦嘿嘿嘿”
蘇菲河東獅似的掐著蠻腰,指著我腦門低吼:“閉嘴,閉眼,閉腦,給老孃好好的休息!再廢話一句,我馬上抽你。”
“好噠。”我麻溜的閉上眼睛,不過心裡甜滋滋的,很久沒見到她這麼霸氣的一面了,這段時間雖然我們一直相濡以沫,但是不慍不火的就跟老夫妻有一拼,她越是吼我,說明越是在意我,想想我好像真有點受虐傾向。
半晌過後,蘇菲輕聲的呼喚我:“三三”
我禁閉眼睛不吱聲,生怕蘇菲是在試探我。
“別裝了,睫毛跳的跟什麼似的,我知道你沒睡著。”蘇菲湊到耳邊吹氣。
“嘿嘿,就知道什麼也瞞不過我冰雪聰明、活潑可愛的老婆大人。”我睜開眼睛,尷尬的咧嘴笑了笑。
“我問你,王興回來,你為什麼一句話沒說他?你不怕其他人心裡有意見麼?”蘇菲正經的坐在床邊問我:“你昏昏沉沉的時候喊著要立遺囑,沒叫其他人,單單隻喊我和雷少強、王興的名字,你難道就不怕別人心裡有意見麼?”
“有個雞毛意見,誰有沒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