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了硬碰硬,而是採取遊走的方式圍著薛躍騰攻擊。
王興摸了摸蔡亮的手腕,大鬆一口氣道:“脈相已經開始恢復了。”
“好事兒。”我望向蔡亮,亮哥的身上完全浸透了,渾身溼漉漉的,微微在顫抖,我趕忙將身上外套脫下來蓋在他身上,其他哥幾個也紛紛脫下來衣裳往蔡亮的身上捂。
大家沉寂幾分鐘後,王瓅小聲嘀咕:“那隻獸,真雞八猛,我在金三角呆了兩年多,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王興笑了笑道:“他是昆西的秘密武器,怎麼可能被人隨便知道,薛躍騰的拳腳都是常年在叢林裡跟野獸廝殺出來的,我聽說昆西在金三角圈了一片雨林,林子裡養著不少猛獸,好多年以前,曾經丟進去一幫十幾歲的孩子,最後只有獸僥倖活下來了,不過好像傷到了腦子,看來這個傳聞不是虛的。”
“十幾歲的孩子?”我嚥了口唾沫。
王興點了點腦袋:“是啊,跟他們一比,咱們的童年簡直幸福比蜜甜。”
“興哥,你不想跟我說點什麼嗎?”我朝著王興問道。
王興聳了聳肩膀乾笑:“你想聽什麼?為什麼要綁架安佳蓓麼?”
“這算其中之一吧,更重要的是我想知道這兩年你去了哪,經歷過什麼。”我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睛。
王興低下腦袋,沉默足足能有五分鐘後,隨即一臉落寂的仰頭出聲:“為了報復你,梧桐認了一個僱傭兵的頭目當乾爹,兩人表面上是父女關係,實際上,呵呵呵整支僱傭兵裡的人都知道我腦袋上帽子的顏色有多鮮豔。”
“嗯。”我沒有接話,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很多人都勸我,為了一個婊砸值得麼?我也問過我自己,到底值麼?不過始終沒有得出來結論,沒有得出結論之前,我認為自己還是深愛著她,為了討她歡喜,我禍亂崇州市,在崇州建了好幾個大型的溜冰集中地,千方百計博她一笑,可她始終不會真正的對我露出笑容,我以為是自己的能力太差,讓她看不起,就隻身前往中東地區,跟隨她乾爹的僱傭軍四處征戰。”王興抿著嘴唇,點燃一支香菸。
“後來呢?”我有些心疼的摟住王興的肩膀。
“後來,我殺了她乾爹,因為他們從地下變成了正大光明,當著我的面卿卿我我。”王興的眼神頓時變得凌厲:“你知道不?當我用刀子捅穿她乾爹心臟的時候,梧桐痴痴的笑,笑的格外的沒心沒肺,那一刻我知道在她的心裡其實始終沒有任何人,她要的只是給閻王復仇。”
“想通了就回家吧,好姑娘多的是,回頭我幫你物色。”我靠了靠王興的胳膊挑眉。
王興憨厚的笑道:“不用了,梧桐現在真正屬於我了,在中東的時候一顆炮彈炸燬了我們的營地,她的腦子受了很重的傷,救治好以後,她就失憶了,現在在她的世界裡沒有仇恨,沒有爾虞我詐,為了檢測她是不是真的失憶了,這段時間我帶著去了很多家著名的醫院。”
“你唉”一時間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這個愚愛的傻兄弟,這傢伙從小就是一根筋,不管對什麼事情都一樣。
“至於綁架安佳蓓的原因,我想以你的智商肯定早就猜到了,我也不多解釋了,看到我後背的巨鱷紋身沒?”王興笑呵呵的問我。
我點了點腦袋:“看到了,挺霸氣的!”
“你再好好看。”王興坐直身子,示意我認真打量他背上的紋身。
我眯著眼睛認真端詳了幾分鐘,才發現那隻猙獰的巨鱷眼中,竟然有兩個紅色的小字“王者”,心臟猛地收縮了兩下,王興撇嘴道:“王者巨鱷堂。”
“傻狍子。”我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咧嘴笑出聲。
王興扯開喉嚨清嘯:“老子回家了!”
“歡迎回家,我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