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還是你把兄弟呢,我亮哥管你叫啥”我一下子笑出了聲。
“胡半腦。”白狼很很配合的接話茬。
胡金一巴掌拍在白狼後腦勺上,梗著脖子笑罵:“兩個虎逼玩意兒,是不是要逆天。”
“哈哈”我們幾個再次都笑噴了。
回到縣城,我讓白狼先去銀行取了十萬塊,然後又隨便買了點包裝好看的禮盒之類的東西才朝著陳圓圓的未婚夫家行進,陳圓圓的前未婚夫叫王琦,一個很普通不過的名字,去的路上,我一直在腦子裡演練待會應該怎麼跟對方聊天。
縣城的財政家屬樓建設與九十年代初期,現在已經老舊不堪,垃圾遍地,路邊停滿了私家車,綠化帶裡雜草叢生,這樣的生活環境不用說比崇州、石市了,就連我們村都差一大截子,我也不知道這家人是靠什麼感覺自己高人一頭來的。
狹窄的樓洞裡停了好幾輛腳踏車和電瓶車,白狼指著靠近左邊一扇掉了半面油漆的防盜門,不確定的出聲:“一單元102房,應該就是這家吧。”
“敲門吧,進屋以後一定要有禮貌。”我點了點腦袋。
白狼“咚咚”叩擊兩下房門,很快鐵門被“嘎吱”一下從裡面開啟,一個梳著四六分長髮,身材微胖,戴副黑框眼鏡的青年疑惑的站在門口問:“你們找誰啊?”
“請問王琦家是住這裡麼?”我眨眼微笑。
“我就是王琦,你哪位啊?”青年有些木訥的點點頭。
“就找你,你父母都在家裡吧。”我直接推開他,大馬金刀的揹著手走進了屋裡,屋內的擺設也很陳舊,基本上都得是十幾年的老物件了,客廳內一箇中年婦女正在收拾碗筷,沙發上坐著個謝頂的男人在看電視,再平常不過的一家三口。
“欸,你找誰啊,怎麼直接往別人家裡闖,信不信我報警啊!”青年急急忙忙的拽住我胳膊,一臉惱怒的模樣。
“我姓趙,跟陳圓圓是鄰居,也是她的孃家人。”我撥拉開他的手掌,一屁股坐到謝頂中年人的旁邊,微笑著看向他:“老叔,您是一家之主吧?那我有什麼話就和你嘮吧。”
禿瓢男人嚇了一跳,眼神驚慌的看了眼自己兒子和老婆,皺著眉毛沒有出聲。
本來正收拾碗筷的中年婦女一下子炸毛了,驚愕的看向我出聲:“你姓趙?你就是那個小賤人的姘頭,外地回來的黑澀會?”
“槽,你會不會說人話?”胡金和白狼一個跨步立到中年婦女的跟前。
胡金從脖子往下全是花花綠綠的紋身,今天又特意穿了件緊身的背心,看上去格外的駭人,白狼臉上全是犬牙交錯的疤痕,即便一句話不用說,往那一站都是威懾力。
“嬸子,屎能亂吃,話千萬不要亂說哈,你怎麼說我都沒問題,老爺們不在乎這個,可是你這麼說我妹,我可就不樂意了,咱有啥說啥,你們退親,我們同意,要十萬的賠償,我也覺得無可厚非,但是這錢你們拿著不覺得燙手麼?”我從白狼手裡拎過來裝錢的塑膠袋子,一沓一沓的放到茶几上。
王琦擰著眉毛,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框出聲:“我和陳圓圓的事情已成定局了,不需要你在指手畫腳,需要怎麼理賠也是我們和陳家的事情,與閒雜人等無關,你們馬上離開我家,否則我就報警擾民了。”
“官還沒當上,官威就特麼先出來了?行啊,報警吧,順便問問警察誹謗罪和惡意詆譭他人罪能判多久。”我撇嘴冷笑,從兜裡掏出手機“啪”一下拍在桌子上,梗了梗脖頸道:“一定要問清楚哈,我等你。”
“小琦,你別說話”中年婦女瞪了眼自己兒子,一看就是在家裡說了算的橫主,她快速翻動兩下白眼道:“你能替陳家說了算不?”
“我可以全權代理!錢不是在這兒擺著呢嘛。”我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