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心疼點,撞著磕著,老子沒法回去交差。”
“放心吧。”我打了個響指。
林昆走出去沒兩步,又倒了回來,呲牙道:“算了,只要你不死,車撞著磕著都沒啥”
晚上十一點多鐘,我一個駕駛著那臺“現代車”飛馳在國道上,抵達目標“南苑鄉”的時候,我尋思著要不要給對方打個電話,問問具體情況,不想蘇菲的手機就響了。
“喂!我到南苑鄉村口了,你們在哪?白色現代車,車牌京0”我皺著眉頭說道。
男人念繞口令似的跟我絮叨一通:“看到你了,你掉頭往回開,直行兩公里,過了鐵道橋,一路向北再開幾百米,就能見到我們了。”
“整的跟他媽特務接頭似的,你們是得多恐懼我啊?”我冷笑著撇了撇嘴。
“沒辦法,不然沒法確定你是不是一個人來的,都知道你是石市大哥大,呵呵”男人嘲諷的一笑,結束了通話。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我衝著車載cd道:“聽清楚沒?傻逼!”我用我自己的手機連線汽車的藍芽,然後撥通林昆的電話,這樣我和對方剛才的對話,林昆可以聽的一字不差。
“嗯,這幫逼太精了,我現在如果冒冒失失的跟上去,他們肯定會懷疑,你車速放慢點,千萬別被他們套住了。”林昆想了想後出聲:“反正咱人已經到位了,剩下的就是聽天命。”
按照電話那頭男人的指引,下了鐵道橋以後,我直接把車開到了一條坑坑窪窪的土路上面,凹凸不平的路面讓汽車的大燈跟著左右晃動,我屁股更是一頓顛簸,感覺都快把中午吃的那點餃子給顛出來了。
整條小路沒什麼特別的,就跟平常農村的土路一樣,兩邊全是莊稼地,隨風一擺就會獵獵作響,更是為這樣一個夜晚,平淡了幾分詭異的色彩,猛然間我看到迎面飛來一塊什麼東西,慌忙撥動方向盤,結果閃躲不及,車前臉“咣”的撞在了路邊的一顆歪脖子樹上。
緊跟著兩個青年從路邊的莊稼地裡鑽了出來。
“下車!”其中一個傢伙抱著一杆五連發繞到正駕駛座的視窗,拿槍管戳在窗戶上,衝著我大聲吼叫。
我擰著眉頭沉思幾秒鐘,將車載藍芽關掉,然後邁腿走下了車,朝著兩個青年笑了笑:“哥們,說好的交易,你們這不是耍賴麼?”
這時候從莊稼地裡又走出來一道身影,那傢伙臉上戴著口罩,頭上還人模人樣的戴著頂有簷的那種禮帽,眉眼帶笑的走到我面前,粗聲粗氣道:“趙成虎?”
“要不你掏出來我身份瞅一眼?或者去醫院做個dna檢查,指不定我是你失蹤已久的野爹呢。”我不屑的朝著對面這個男人笑了笑:“藏頭露尾,你們是真不行啊,我人就在眼前,愣是不敢正面示人,呵呵呵”
我可以很確定,面前的這個青年絕對不是電話裡跟我通話的那個人。
我話沒說完,那個男人毫無徵兆的蹦起來,一槍托直接砸在我腦袋上,我躲閃不及,身體搖晃了兩下,鼻血當時就冒了出來。
“趙成虎?”那男人好像有精神分裂症似的,甩了甩手腕,再次邁步走到我面前。
“我是趙成虎!你特麼直說你想幹啥吧!”我捂著自己血鼻子,衝著他狠聲問道:“有事說事,別他媽老動手動腳的哈”
結果又是不等我把話說完,那個男人再次抱起槍托砸在我頭上,並且像是吃了復讀機似的,喃呢重複:“草泥馬,我問你,你是不是趙成虎!”
“草泥馬,你好像有病似的,我剛才承沒承認我是趙成虎,你聽不懂人話是咋地?”我猛地一把推開,伸手掐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咆哮:“我是來換人的,咱別沒屁擱楞嗓子,我二姐呢?”
“去尼瑪得!”那個青年掄圓槍托,狠狠的一下砸在我臉上,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