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只需要在室內熟悉整理內務和學習軍隊指令。”姜衡舔了舔嘴唇上的幹皮,點點頭道:“解散,我去給你們準備午飯。”
等他離開宿舍後,我們這幫人瞬間聚成了一團,羅權從宋鵬胸口捶了一拳頭調侃:“牛啊兄弟,整個班就你一個人完成負重越野了。”
“就是,就是,鵬仔傳授一下經驗唄。”廣東籍戰友程一同樣笑呵呵的拱了拱自己的脖子。
宋鵬漲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俺也沒啥經驗,俺家是hb農村的,村裡就有座跟咱們上午爬的那座山差不多的山頭,以前俺經常都山上撿柴禾,所以爬坡比較快點,下次再爬山,俺教兄弟們一點省力的小法子。”
大家嘻嘻哈哈的聊著天,全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談及那些被淘汰的戰友,有些事情大家都懂,這才只是真正的開始。
聊了一會兒,其他戰友們都去洗澡了,我也打了一盆清水替羅權擦臉洗手。
“權哥,以你的見識,能不能看出來為什麼咱們咱們六班如此特殊?”我湊到他耳邊輕聲問道。
羅權擰著眉毛沉思了好半天后搖搖頭道:“看不出來,別看我老子和我爺爺都是軍人,但是他們從來不跟我談軍隊的事情,我想想啊,對了,我想起來一個關於衛戍區六班的傳說。”
“什麼傳說?”我趕忙問道。
羅權捏著自己的鼻樑,沉思了好半天后說:“老早以前,咱們衛戍區有一個傳統,會從所有新兵裡選出幾個拔尖的好苗子集中培養,那個班的番號好像就叫雷蛇六班,大概是六七年前的那一屆的雷蛇六班一次性出現好幾個逆天級的人物,據說那幫狠角色都是在新兵進入衛戍區精銳三師最核心的連隊,好像還是分在同一個班,只可惜在一次去境外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那個逆天的新人班組幾乎都犧牲了,只有三個狠人活下來,軍區頒發軍功章的時候,三人集體拒絕,而且主動申請退伍,對於這種狠人,軍區肯定竭力挽留,誰知道有兩個傢伙竟然連夜反出部隊,而且還把復興區的一個辦公室主任格殺在自己家中。”
羅權聲音壓的特別低,用只有我倆能聽見的音量道:“當時這個訊息驚動了整個四九城,更讓人震驚的是,明知道是自己的兵犯了錯,衛戍區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我猜測那兩個牛人肯定受到了極其不公平的待遇,不然軍區不可能這麼護短,也正是因為這次護短,才釀成後面的血案。”
聽到羅權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心臟猛然跳動起來,莫名就把“朱厭”給聯想起來,還有那次他借我防彈車時候,那個渾身被燙傷的傢伙,吞了口唾沫問:“發生了什麼血案。”
“兩個狠人的報復只是剛剛開始,接下來的一週,復興區很多政務領導被擊殺,那兩個狠人是要清理掉所有復興區的官員,再後來衛戍區和京城警備處都出動了,到底參與了多少人,我不知道,只是聽家族一個參與圍剿軍官吞吞吐吐的說過,軍區不光派出好幾支精銳部隊,還動用了燃燒彈,重型狙擊槍。”羅權說著話自己的嗓音不由都控制不住,瞪著兩眼珠子說:“你知道那兩個人多狠麼?他們居然衝破重重阻礙全身而退,走之前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復興區商務局的一個頭頭給幹掉,最厲害的是,他們顧念戰友情誼,沒有傷害任何一個衛戍區計程車兵,這是啥實力?我都不敢想象。”
“三個狠人,兩個反出軍隊,還剩下下一個?”我驚的長大嘴巴。
羅權點點頭道:“對,剩下那個聽說官升三級,但經此一役,衛戍區的名聲徹底掃地,直接取消了雷蛇六班的番號,也取消了從新兵營培養精銳的事情,據說是怕新兵的思想工作不穩定,再發生類似慘案。”
“權哥,你知道那兩個反出軍區狠人的名字不?”我此刻熱血沸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