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什麼,我給您打回來。”
這倆人跟綠頭蒼蠅似的,一個勁兒沒皮沒臉的從我耳邊哼唧,攪合的我心煩意亂,我乾脆坐起來,衝著他倆微笑說:“你倆省省吧,別從我跟前演了,如果你們還有點羞恥心,就抓緊時間跟姜扒皮說一聲調換班組,不然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們當不下來這個兵。”
“虎哥您再給我們次機會吧。”
“虎哥,我們真知道錯了。”二人還要辯解。
我擺擺手打斷道:“記住我這句話,狗友就像人的影子,在人光線輝煌的時候如影隨形,當人陷入黑暗的時候不見蹤跡,以後再跟人交往,即便做不到像左膀右臂一樣不離不棄,也不要再當影子,這要是在社會上混,你們得被人打死。”
我說完話,就又重新縮躺下身子,閉眼假寐,這一打盹哪知道直接給睡過去了,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六班的寢室裡空蕩蕩的,我特意看了一眼王志和程一的床鋪已經空了,不由感慨萬千的嘆了口氣。
講道理,我應該給他們一次機會,但是本心裡,我實在又沒法跟兩個如此不堪的傢伙同處一室,即使今天我沒有爆發,早晚有一天也會跟他們起衝突,到那時候就肯定不是小打小鬧,搞不好會出人命。
“唉”我仰頭看著天花板發起呆來。
臨近傍晚的時候,幾個醫護兵將羅權和宋鵬抬回宿舍,我們哥仨再次聚首,儘管已經從姜扒皮的口中得知他倆的情況,但是親眼看到,我心裡還是免不了肉疼。
我衝兩隻腳上裹著厚厚紗布的羅權埋怨:“權哥,你丫也太他媽生猛了吧,抱著五十多斤的佛頭,徒步奔襲了一百四十多里地,真拿自己當神行太保了?”
說老實話,一開始我總覺得我和宋鵬吃了大虧,畢竟我倆負責吸引火力,直接面對唐恩那個裝逼貨,羅權應該承我們人情,他只是負責把佛頭帶回來而已,可是當得知他徒步穿越一百四十多里的時候,我知道這裡面的事情肯定不止我想的那麼簡單,同時心裡真的是說不上的震撼。
以羅權的背景,我敢打賭,他從小到大絕對沒有吃過這種苦,就算是那些馬拉松運動員也夠嗆能夠做到羅權這樣。
“你懂個屁,如果不是因為後有警察追擊,前有十三班的阻攔,鬼才願意坐土飛機跑這麼遠,老子當時都無奈了,瞅誰都像必有用心,拖拉機都不敢坐,只好步行!”羅權翻了翻白眼,虛弱的笑罵我一句。
“十三班的人阻攔?臥槽,這麼說來,十三班的人不止我們遇上的那五個?”我有點傻眼。
“不可唄,十三班這次出動九個人,除了咱們面對的五個以外,還有四個傢伙封鎖了王家鎮的國道和汽車站,那四個狗逼一路追著權哥回來的,我就是跟他們拼的時候受的傷。”
“媽蛋的,這場演習真特碼不公平!黑哨,絕對的黑哨。”我當時肺都要氣炸了,碰上唐恩那種變態級的對手,我就已經要罵娘了,不想對方竟然還比我們多出一倍的人數。
“付出和收穫是成正比的,這次訓練雖然險而又險,不過咱們仨撞大運了,集體三等功,嘿嘿新兵營就能立下戰功,除了好幾年那批雷蛇六班的變態,也就咱們哥幾個了,我覺得咱們要飛啊!”羅權亢奮的坐直身子衝我咧嘴笑道。
“集體三等功?也不錯”我撫摸著下巴頦滿意的點點頭。
羅權越說越興奮,乾脆坐直身子拍著大腿道:“虎子,姜扒皮還沒告訴你吧?那個佛頭確實是被走私的,十三班的人醞釀了很久,冒充文物販子好不容易才騙取到王家鎮鎮長的信任,又被咱們橫插一槓,確切的說是被姜扒皮橫插一槓,姜扒皮是故意給咱們創造立功的機會,你是沒看見,我和鵬仔出院的時候,十三班班長鐵著臉色訓斥那幫傢伙的表情有多精彩,樂死我了!哈哈”
“虎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