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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仨人全都怔了一怔。
“雙手抱頭蹲下,配合檢查!”那幾個制服男人氣勢洶洶的慢慢朝我們走了過來。
“權哥,怎麼辦?”宋鵬有點傻眼,很小聲的問道。
“不用慌,八點鐘方向,廁所正當中有個一人能過的廁所,虎子牽扯對手,鵬仔和我迅速撤退,看我手令!咱們在鎮政府門口碰頭。”羅權回頭看了眼幾個“人民衛士”,不動聲色的朝我們比劃了一個“行進”的手勢。
“是!”
“是!”
我和宋鵬同時點頭回應,接著我兩手抱頭,朝著幾個人民衛士扯開嗓門喊:“同志,千萬不要開槍啊!我們身上真沒有任何任何管制刀具。”
這種鄉鎮派出所的工作人員身上根本不可能有配槍,我越是這麼小心翼翼,他們越是會掉以輕心。
我一臉恐慌的掉轉身子朝他們慢慢走了過去,往前走了四五步,一個不小心“晃盪”一下摔倒在地上,疼得我“哎喲,哎喲”的哼叫起來。
他們幾個楞了一下,這個時候羅權和宋鵬掉轉身子就朝廁所的方向狂奔起來,見到他倆狼狽逃竄,幾個“衛士”立馬叫嚷的追了出去。
只留下兩個衝過來制住我,“大哥別開槍,我不反抗!”我弱弱的朝著他倆小聲求饒。
他倆一個反扭住我胳膊,另外一個從腰後掏出手銬打算銬我。
“咦?老大你怎麼來了,救我!快救救我!”我猛的朝候車室門口的方向扯開嗓子喊叫起來,他們兩人一齊朝門口的方向望去。
這個時候我猛的用腦袋“咣”的一下撞在反扭胳膊那個傢伙的鼻子上,然後伸手猛的推開另外一個,拔腿就朝候車室的門口的狂奔而去。
那兩個“衛士”手忙腳亂的從後面追我,不是看不起他們,單拼百米衝刺他們肯定不可能攆的上我,如果不是為了給羅權和宋鵬爭取更多逃跑的時間,我早就把他們甩開了。
汽車站的外面是條不算太平整的公路,我從前面甩開膀子的狂奔,那兩個“人民公僕”咬牙切齒的從身後攆。
跑了大概五六分鐘,我估摸著他兩個應該已經逃離了,我才突然加速,直接把後面的兩個追兵甩開。
這個小鎮子的不算太大,汽車站外圍是一大片的莊稼地,我閃進地裡七拐八拐的轉悠了半天,徹底把兩人甩的無影無蹤後,我才蹲在原地喘息。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程一和王志報的警
,這兩人不一定是想把我們置於死地,不然也不可能只說我們身上有“管制刀具”,他們的目的很單純,讓警方把我們控制住,然後他們自己獨立完成任務,說老實話,我當時真動了殺心。
“叛徒比敵人往往更讓人憎恨!”我憤憤不平的咒罵兩句,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起來應該怎麼反咬那兩個叛徒一口。
休息了十幾分鍾後,我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起身走出莊稼地,一個人順著路邊慢慢往前走,隨口問問了老鄉鎮政府的方向。
姜扒皮告訴我們這次任務的唯一線索是這個鎮子的鎮長,一開始我也確實以為姜扒皮說的是真話,剛才逃跑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他有可能是在跟我們玩“聲東擊西”的把戲。
那個鎮長肯定是知道一些線索的,但是絕對不太好接觸,否則的話姜扒皮也可能如此輕鬆告訴我們。
佛頭?文物販子?小鎮?
我腦子裡快速轉動起來,不知不覺就走進了鎮子的中心地帶,不過我沒有直接去鎮政府,而是先繞著鎮子的幾條街轉悠起來,不到一個小時,就把整個鎮子逛了一遍,這個鎮子的規模還是挺大的,前前後後加起來差不多有四五條主幹道,整體呈“井”字形,說起來也算四通八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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