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酒了,呵呵一世人兩兄弟,此生入王者我無悔!”洪嘯坤爽朗的大笑兩聲,接著他把手機遞給了白狼。
“哥,時間有限,我也想跟你說兩句。”白狼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說你麻痺說,把騾子放棄,我陪你倆嘮兩天兩夜行不?”我急的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
面對我的暴吼,白狼出奇的平靜,反而驢頭不對馬嘴的問了句:“大哥,你說念夏將來長大以後會不會記得有我這個叔叔存在過?”
不知道為什麼,那瞬間我心裡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的難受,急躁的懇求:“你說雞八啥呢,念夏長大需要你的陪伴,你以後得陪著她上學放學,有人欺負她了,你得第一時間冒出來,兄弟你聽我的,帶著老洪下車,不要管騾子的死活了,算我求了你行不?”
“跟了你這麼久,我還沒為你幹過什麼實事,我看的出來你渴望擁有騾子這一脈的支援,咱們王者想要從東京站穩腳跟也確實離不開騾子這種大拿的幫襯,這次我和老洪替你乾點正經八百的事情,大哥我謝謝你,謝謝你讓我重獲新生,讓我擁有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如果你拿我當兄弟,往後替我多照顧洪鸞,拜託了!”
白狼說罷話,就再沒了聲息,聽架勢他應該是把手機丟到了旁邊。
我又急又氣的嘶吼:“草泥馬白狼,你是不是要反天,老子讓你馬上丟下騾子,帶著老洪離開,你他媽聽不聽的懂?”
可白狼始終沒有再出聲,隔著聽筒,我聽見白狼在跟洪嘯坤對話,至於具體說什麼,實在太過模糊,只能隱約聽到他和洪嘯坤之間好像爆發了很劇烈的吵架。
又衝著電話喊了幾聲,沒有人答應後,我朝孫至尊咆哮:“孫子,你他媽能不能快點開車!白狼和老洪這倆傻缺怕是要玩命!”
孫至尊一語不發的將油門踩到底,車身距離的顫抖起來,我心急如焚的唸叨:“傻逼,千萬別跟人拼命,我他媽錯了,當初就不該讓你倆去保護什麼騾子,我錯了!兄弟,你們千萬不要出事啊,我求求你們了。”
基本上我每隔幾分鐘,就抓起手機朝著那頭的白狼喊叫兩嗓子,但每次都是石沉大海,只能隱約聽到白狼和洪嘯坤以及騾子的爭辯聲,“快點,再快點!”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抓耳撓腮的催促,眼瞅著汽車的邁數表已經躥到了120,我仍舊急不可耐。
終於,我們接近了江戶川區,孫至尊下車劫持了一個計程車司機,讓他開車帶著我們朝望京路出發,電話的那頭也可以清晰的聽到洪嘯坤的聲音,他應該是衝著騾子說:“騾子,前面的拐彎你跳車,如果你能夠僥倖逃脫,想想王者曾為你做過什麼。”
沒有聽清楚騾子回答什麼,那邊猛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接著又迴歸短暫的平靜,只能聽到兩道粗重急促的呼吸聲,以及零零散散的槍響聲。
“快點!”我焦躁的直接掏出手槍頂在被我們劫持的計程車司機後腦勺上。
估計過去十分鐘左右,汽車駛入一條不算特別寬敞的公路上,隔著老遠就能聽到沉悶的槍響聲。
說話的功夫,我看到前面的出現三輛沒有掛牌照的越野吉普,每臺車的窗戶口都有一個青年抱著槍鑽出車窗外,衝著最前面一輛銀灰色的尼桑“嘣,嘣”的開槍,尼桑車的後窗玻璃完全被幹碎,保險槓拖著地面摩擦出一路的火星,子彈打在車身上,同樣濺的火星子亂躥,沒意外的話那輛尼桑車上的人應該就是白狼和洪嘯坤。
“草泥馬得,磕他們!”我匆忙掏出手槍,照著擋在我們前面一個半截身子露在半頭的傢伙“呯”的叩動扳機,汽車行駛過程中本來就顛簸,再加上被我們劫持來的計程車司機害怕,我沒能打中那個傢伙,倒是孫至尊精準的點射,瞬間幹掉兩個槍手。
有我們的突然加入,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