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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板著臉,指著騾子的鼻子低吼:“所以呢?所以你他媽就擅離自己的位置?”
“不是虎哥我我我這就回去!”騾子磕巴了兩聲,猶豫的瞧了幾眼傑西,轉身又快速走出遊戲城。
“俊傑,你受累跟著出去一趟。”我吐了口粘痰,朝著李俊傑吩咐。
李俊傑沒作任何猶豫,比劃了個ok的手勢,輕笑道:“穩妥”,隨即招呼上自己的三個手下,拔腿也跑出了遊戲城。
“小畜生,你自己說說我給過你多少次機會?昂!”我一腳踏在傑西的脖頸上,手起刀落照著他的身上“噗、噗”又是幾下,傑西疼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哀嚎:“爸,救我!救救我!”
“在石市時候,你屢次跟我作對,我諒你是個孩子,不跟你一般見識,蔡亮妻兒的死跟你脫不開干係,我敬吳晉國是條漢子,拼著得罪自家兄弟給了你一條活路,本以為你會痛改前非,結果你他媽變本加厲!”我掄起手裡的傢伙式“噗!”的又一下剁在他身上,傑西疼的“嗷”的嘶吼一嗓子“我錯了,再原諒我一次吧。”
“田偉彤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實蛋,被你砍了三十七刀,剁掉三根指頭,你揮刀的時候,心顫抖一下沒?告訴我!你顫抖了沒有!”我情緒激動的照著傑西“噗,噗”連續又是幾下。
“啊!救命啊”傑西劇烈掙身體,鮮血濺了旁邊的蔡亮和魚陽一身。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帶不走你!你必死!”我臉上的肌肉抖動兩下,“咣噹”扔掉手裡的傢伙式,摘下手上的白手套丟在傑西的臉上:“當然我不會讓你死的太輕鬆,不然難以抵消我心裡的恨!亮哥,剩下的時間交給你發揮。”
我側頭看著旁邊眼中幾乎快要噴出火焰的蔡亮笑了笑。
妻兒的慘死一直都是蔡亮心中難以抹去的痛楚,別看他表面上該吃的吃、該笑的笑,其實誰也不清楚他到底有多疼,深夜裡面對冰冷的床頭暗自抹過多少回淚水。
“三子我可以”蔡亮顫抖的抓起地上已經卷刃的開山刀望向我。
“可以,按照你心裡的想法幹任何事情,捅破了天,我給你兜著!”我不加思索的點點頭,沉思了幾秒鐘後,把嘴巴湊到蔡亮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蔡亮怔了怔,朝我用力點了兩下腦袋。
交代完蔡亮,我又招呼了一聲汪東恆,就領著魚陽走到遊戲城的門口,緊跟著身後就傳出傑西淒厲無比的喊叫聲,聽得人頭皮陣陣的發麻。
遊戲城外面,十多輛打著雙閃的本田轎車將門前的路段堵滿,幾十號身著黑色西裝的稻川商會成員在兩個成年人的帶領下正跟李俊傑對峙,兩邊加起來差不多百人,熙熙攘攘的好不熱鬧。
稻川商會那頭的馬仔清一色的拎著長棍短刀的傢伙式,帶隊的一個是剃著禿瓢頭的惡漢,估摸三十多歲,手裡拎著個裝羽毛球的袋子,另外一個青年身胚高大,腦袋上頂著一頭屎黃色的飛機頭,一幫人正準備往遊戲城裡扎。
“我叫豹子,是血影堂吳堂主的手下,奉命來接走我家少爺,有什麼條件你們隨便提!”禿瓢頭撇嘴喊了一句:“趙成虎呢?讓他出來對話。”
“不管你是包子還是饅頭,都老老實實的從門口眯著,趙哥沒發話前,不要再往前邁一步腿。”李俊傑兩手抱在胸前,眉不睜眼不眨的平靜說道,他帶著兩個手下硬生生的堵住稻川商會一行人的前面,騾子反而像是沒事人一般,領著一甘手下從李俊傑他們身後橫站成一排。
豹子冷眼一笑,直接從手裡的羽毛球袋子裡拽出一把“五連發”,指向李俊傑,抿嘴厲喝道:“如果我非要繼續往前邁腿呢!”
“告訴你邁不過去,你信不!”李俊傑面色無懼,仍舊兩臂抱在胸前:“別拿你手裡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