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頭苦笑:“我還真是特麼屬災星的,走到哪哪倒黴,希望你家買保險了吧。”
出了街口,我又攔了輛計程車,東拐西繞的轉了好幾圈,才回到我們附近的公園門口,到公園裡晃了半個多小時,我把手機開啟,尋思著給蘇菲打個電話,問問家裡面有沒有情況。
剛一開機,一大堆短息發了過來,基本上是羅權發的,內容大同小異,讓我別衝動,不要幹傻事,還說馬上會派人來支援我,也有幾條是蘇菲發過來的,問我到底在哪。
“能讓堂堂羅家大少這麼關心,我也算值了!”我咧嘴笑了笑,撥通蘇菲的號碼。
“三,你在哪?”蘇菲焦急的問道。
“我在咱家附近的公園裡呢,就是你下午哭鼻子的池塘邊,家裡沒什麼事情吧?”我把語氣盡可能放輕鬆,衝著那頭問道。
“沒什麼大事,就是下午來了好多軍警,把我們全部給控制住了,根本不允許我們離開房門半步,說是有人舉報咱們住的地方藏屍,把家裡翻的亂糟糟的,全靠騾子週轉,我們才倖免被帶回警局,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蘇菲焦急的說道。
“我沒事,你讓白狼接個電話。”我想了想出聲。
很快白狼接起手機出聲:“大哥。”
“馬洪濤醒了沒有?”我壓低聲音問道。
“醒是醒了,就是不吃不喝也不吭聲,整個人感覺像是快要崩潰掉。”白狼簡練的回答:“大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馬洪濤早晚得把自己逼死。”
“長情的人最容易受傷,你這樣待會我幫你聯絡羅權,讓他整兩張直飛緬點的機票,你帶著馬洪濤去金三角,不管你用什麼法子,一定要見到昆西,然後把安佳蓓被稻川商會的人綁架的事情告訴昆西,最後能把一個叫薛躍騰的傢伙忽悠到東京來。”我朝白狼低聲交代。
“安佳蓓是被稻川商會的人綁架的?”白狼好奇的問道。
我陰險的笑道:“是不是反正屎盆子都要扣他們頭上,咱們說這話,昆西不一定信,可是自己姑爺說的話,昆西肯定會信。”
白狼焦急的說道:“可是大哥,眼下多事之秋,我要是再走了,碰上點啥事,不是更完犢子麼?”
“你放心的去,王瓅他們馬上要回來了,如果能把薛躍騰忽悠到東京,你絕對大功一件,那小子是個殺器,一個人就能禍禍的整個稻川商會不能安寧。”我揚嘴笑道。
金三角一行,留給我印象最深刻的兩個人就是昆西和薛躍騰,昆西有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霸主氣質,薛躍騰則完全和他的綽號一樣是個不擇不扣的“獸”,能夠把小佛爺這種狠人逼的爬牆跳樓,可想而知他本身的戰鬥力,最主要的是那傢伙一根筋,喊過來的話比較好控制。
掛掉手機,我眯著眼睛從池邊又坐了幾分鐘,剛要站起來的時候,一條消瘦的身影很突兀的出現在我旁邊,我側頭看了他一眼微笑:“還以為你不會出現呢。”
“啊就你沒沒事吧。”他朝著我伸出三根手指頭,捋了捋自己後腦勺上的豬尾巴小辮兒,磕磕絆絆的問道,來人正是朱厭,那個整天神神叨叨,見首不見尾的結巴怪。
“瑪德,我還尋思你會出手呢,在商場的那個黑影是你吧?”我撇撇嘴,一臉委屈的嘟囔:“結巴怪,你越來越不講究了,以前我有事你肯定第一個躥出來,現在快被人烤熟了,都不帶問一聲的,我可是你的首席大弟子啊。”
朱厭漲紅著臉,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完整話:“軍令難違,啊就穿穿上第九處的衣服就就得守守人家的規矩。”
“你啥時候變得這麼遵紀守法了?”我仰頭笑問。
“屁!”朱厭吐了口濁氣:“啊就我我只是不想像林昆一樣回回國,再你再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沒人。”
“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