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一樣。
魚陽賤嗖嗖的壞笑:“杜二小姐,別指望走路減肥了,豬八戒走了十萬八千里也沒見他瘦下來,而且他還是吃素。”
“你能不能滾遠點呀!”杜馨然羞臊的跺了跺腳,使勁從魚陽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哈哈”我們一幫人再次笑癱了,到東京差不多一個來月了,每天都過的壓抑的不行,唯獨今天我才真正的露出笑容,一路的歡聲笑語,一路的嬉笑打鬧,這些天的陰霾也徹底化作烏有,消失的乾乾淨淨。
一直玩到午夜的一點多鐘,祖宗們把要買想買的東西全都網羅一空,體力也有點虛了,我們這才踏上回家的行程,望著車窗外燈火闌珊的夜景,蘇菲很小女人的依偎在我肩頭,嘴角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看她笑,我也跟著咧嘴傻笑。
有時候幸福其實很簡單,你愛的人因為你的某個小動作嘴角上翹,天旋地轉的幸福感就會撲面而來。
感受到懷裡玉人的溫暖,我也把腦袋輕輕的靠在她的額頭上,不知不覺這個傻妮子竟然睡著了,夢囈似的輕輕眨動小嘴兒,時不時還會露出一抹笑容。
“三子!”坐在副駕駛上的蔡亮猛然轉過腦袋,我趕忙衝他比劃了個“噓”的手勢,生怕蘇菲被吵醒,壓低聲音問:“怎麼了亮哥?”
“沒什麼,我突然想起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蔡亮輕聲道:“咱們一直把目標鎖定在啞巴身上,你說是不是出發點就錯了?啞巴老奸巨猾,又是當了半輩子兵的軍痞,追蹤和反追蹤能力肯定一流,想要在幾千萬的大城市挖到他,其實不比大海撈針輕鬆多少。”
“你的意思是”我眨巴了兩下眼睛。
“咱們為啥不能換個角度,從張思澳的身上下手呢,咱們從屋裡關了一個多禮拜,一個個就跟得了失心瘋似的要抓狂,張思澳的年齡不比咱大多少,又是身處色情之都,你說他會不會有點把持不住,想著釋放釋放自己,那種事情上癮,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咱們其實可以從東京的外圍女入手。”蔡亮兩隻眼睛透亮,散發著一絲亢奮的色彩。
“別扯淡了亮哥,你知道東京有多少搖妹不?小店咱不說,光是能從網上查出來的就有一兩百家,這裡頭到底養了多少小姐,每個小姐又有多少客源,咱們能查的出來不?”魚陽不屑的撇撇嘴:“有這點功夫,你還不如幫著我一塊參謀參謀電影公司應該怎麼開業吧。”
“你能不能別說話?跟個傻籃子似的。”蔡亮瞪了眼魚陽,扭頭繼續道:“以張思澳的身份絕對不會去那種低檔次的小店裡玩,他選擇的肯定是數一數二的大型夜場,咱們可以從這方面入手,男人嘛骨子裡或多或少都有點佔有心理,他相中的一般不會再出來接客,咱們其實可以讓騾子安排人去打聽打聽。”
我琢磨了幾分鐘,點點頭道:“有道理,反正也不費事兒,可以讓騾子去查查。”然後我拍了拍前面開車的小夥肩膀道:“兄弟剛才我的對話你都聽見沒?”
“沒沒有!我什麼也沒聽見。”司機的臉色一下子白了。
我笑了笑道:“回去把我們剛剛的原話告訴騾子,讓他抓緊時間辦,如果這點事情都弄不明白,呵呵”
司機打了個冷顫,趕忙點點頭道:“知道了,虎哥。”
回到住所,我將蘇菲輕輕的抱回房間,完事又回到客廳跟蔡亮閒聊起來。
“三子,去找小佛爺的分隊也離開有些日子了,你是不是應該打電話慰問慰問,咱們手下眼前沒多少能用得上人了,也就孫至尊、你我的戰力還在,萬一再碰上一次禍端,咱們幾個獨木難支啊。”
我搖搖頭道:“不能打電話,整的就好像咱們催他們回來似的,佛哥情況不明,咱得照顧到肥波、柺子和佛奴的情緒,大家算起來都是一家人,最難的時候也挺過去了,咱再自己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