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最近胖了啊!肚子上都有贅肉了。”宋鵬調侃的摟住我的肩膀,手腳不老實的從我小腹上捏了兩把。
“可不唄,天天紙醉金迷能不發福嘛。”我咧嘴笑道,看了眼旁邊酷酷的唐恩道:“小恩子,槍法見漲哦,剛才那個角度居然都能幹掉一個傢伙。”
“切,你咋不說是你自己退步了,你丫就應該再回歸班長的懷抱再好好的拉練一陣子。”唐恩撇撇嘴,摟住的後背道:“來之前權哥可說了,衛戍區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快拉雞八倒吧,打死我也不回地獄去了!”我撥浪鼓似得搖了搖腦袋,說實話跟這幫戰友聚集在一起,我是打心眼裡輕鬆和自信,認為沒有任何事情是我們做不到的。
如果說我是“王者”一甘兄弟的天,那他們就是我的天,雷蛇六班就是我能昂首挺胸的資本。
我們說說笑笑的走出停車場,門口只有幾片淺淺的血跡,並無任何屍體,我好奇的問哥倆:“難道有人專門打掃戰場?”
“必須的,流水的軍營,鐵打的班長!咱姜頭兒又重新建了一支銀蛇八班,這次不光我們來了,他還把新手下也帶出來練兵,馬自達車裡下來的那幾條狗就是被他們給滅掉的。”宋鵬憨厚的點著腦袋。
“牛逼!”我由衷的翹起大拇指。
姜扒皮和朱厭是同期戰友,單輪實戰格鬥能力他差朱厭好幾個檔次,可要說到帶兵練兵的水平,朱厭肯定不記姜扒皮。
我們仨正樂呵呵往出走的時候,馬靖的聲音突然透過耳麥傳了過來:“等等!你們馬上掉頭回停車場,失誤了!尼桑車內不是六個人,是七個人!最後一個是啞巴,啞巴太他媽狡猾了,始終沒有下車,他剛剛下來,正乘坐電梯上樓!”
“啥?”我嗓門驟然提高,趕忙掏出手槍拔腿往回跑,我來東京的目的就是抓捕啞巴,找了這麼多天都沒見到狗日的本尊,他好不容易現身了,我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
跑回停車場的電梯門口,看到上面顯示的樓層是十二層,我們三人又快速變通道口奔去。
“歸隊吧,啞巴已經逃走了!”姜扒皮悶聲說道:“馬靖,你必須承擔一半責任,怎麼他媽盯著攝像頭,這麼低階的錯誤都能犯出來,你當個籃子兵,滾回去餵豬吧!”
“對不起班長,啞巴之前一直躺在後排座上,而且又穿了一件和坐墊顏色很相近的衣服,所以我一時大意了。”馬靖連連道歉。
“藉口!純粹是他媽藉口!如果剛剛啞巴對成虎三人突然進攻,你能想象到是什麼後果嗎?”姜扒皮暴跳如雷的嘶吼訓斥。
“我…我的責任!”馬靖沉默幾秒鐘,輕聲回應。
“滾回咖啡廳集合!”姜扒皮咒罵一句,關掉了自己的對講機。
本來皆大歡喜的一場順利,因為逃走個啞巴,弄得大家全都跟吞了只蒼蠅似得噁心,大家是來幫我的,我又不好埋怨什麼,只能唉聲嘆氣的深呼吸兩口。
“沒事虎哥,你別上火,既然咱可以碰上啞巴一次,就可以再碰上第二次,早晚會抓到他的!”宋鵬低聲安慰我。
來到集合的咖啡廳,姜扒皮正急赤白臉的指著馬靖臭罵,馬靖耷拉著腦袋連連道歉,我們三人沉默的坐到姜扒皮的跟前。
我注意到姜扒皮的身後站著六七個筆直嚴肅的小青年,看歲數都不大,應該是剛剛入伍的新兵,估計就是宋鵬剛才說的“銀蛇八班”成員吧。
“行了,我懶得再說你了,自己想去!”姜扒皮瞪了馬靖一眼,扭頭來回打量我,半晌後開腔:“我們還能在東京停留一天就得飛往黎巴嫩了,如果你可以在一天之內挖出來啞巴,到時候咱們再打一場攻堅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