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懇求的朝羅權說道。
掛掉羅權的電話,我惆悵的抓了一把頭皮,心亂如麻的頭枕冰冷的牆壁,盤算接下來應該怎麼幹,本來想著給龍田一郎打個電話,告訴他我最近可以贊助他一批正規軍備,後來又想,好鋼用在刀刃上,等往後遇上什麼大劫的時候再跟他們扯。
琢磨了好半晌後,我才走回手術室的門口,哥幾個和蘇菲一行人正聚在一起小聲的嘀咕。
不遠處騾子帶著幾個手下,像是局外人似的揹著手靜立,白狼和孫至尊也把傷口簡單處理一下後和騾子時不時交流幾句。
見到我出來,大家紛紛站了起來,我看了眼臉上貼滿紗布的白狼,低聲問:“臉沒啥大事吧?”
“縫了二三十針,醫生有一塊說是還得植皮,拉倒吧,反正我又不指著臉吃飯,就怕以後嚇到念夏。”白狼抓了抓後腦勺,欲言又止的開腔:“大哥,今天其實”
“三三,剛才那人找你沒什麼事吧?”蘇菲一腳踩在白狼的鞋面上,手裡攥著一枚做工精細的黃金手鐲子遞給我:“他剛才送給我的,剛剛亮哥檢查過,沒有什麼機關貓膩,你看怎麼處理。”
“嗯?”我瞟了眼蘇菲掌心的手鐲,點點頭道:“送你,你就收著吧,天快亮了,你們先回去休息休息,看看明天老洪能不能脫離危險,他要是沒啥事的話,咱們明天到北海道滑雪放鬆去。”
“三哥萬歲!”哥幾個紛紛嚎叫起來。
我深呼吸幾口,疲憊的擺擺手:“都回去吧,亮哥和風華留下來陪我,小白你住院去,該怎麼治療聽醫生的,我不想讓洪鸞回去埋怨我。”
“我也留下來陪陪你吧。”蘇菲挪揄的湊到我跟前。
我摸了摸她的秀髮,勉強擠出個笑容:“你也回去歇著吧,乖,我不生氣了。”
“好,那你自己多注意。”蘇菲沒有堅持,乖巧的點了點腦袋,只是她的眼神裡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情愫,有擔憂有關心,還有一絲不易覺察的失落。
等他們幾人離開後,騾子走到跟前,微微低頭道:“虎哥,東京地區最好的幾位醫師都已經進手術室了,橫濱還有幾位比較著名的專家正在來的路上,您不要太過擔心。”
“嗯,費心了,安排點手下,把醫院保護好,不要再發生任何意外了。還有今天晚上的事情,你處理好。”我身心俱疲的癱坐在椅子上,感覺渾身都跟灌了鐵鉛似的沉重。
“都已經在安排了,虎哥不用掛念。”騾子謙遜的點點頭,經過今晚上的事情,我們之間的關係確實如同我猜測的那樣,前進了一大步,不管是裝樣還是真實想法,騾子對我的恭敬程度和先前明顯不太一樣。
騾子舔了舔嘴皮,輕聲道:“虎哥,關於福清商會更名王者的事情,我打算明天正式公開,堂口有幾個輩分很高的叔伯不同意,我送他們去頤養天年了,大體沒什麼問題。”
“鳩佔鵲巢,你心裡其實挺大的怨氣吧?”我猛不丁仰頭看向他。
騾子臉上的肌肉抖動兩下,不自然的笑了笑:“要說沒怨念是假的,可受制於人,我能怎麼樣?只能祈禱虎哥不要真把我當成騾子使,用完以後卸磨殺驢,呵呵。”
“你放心吧,對於島國我沒有太大的興趣,不管是以前的福清商會還是現在的王者分支,最終說了算的人始終是你,我有我的事兒,等我完成任務以後,就會離開,如果有可能,我想此生我都不會再踏足島國,你也不用拿自己當小弟,咱們是合作關係。”我認真的看向騾子說道。
“聽虎哥安排。”騾子眉梢微微眨動,估計有些不敢相信。
“行了,你也累挺一宿了,休息去吧,記住我的話,不要跟我耍任何心機,不然你現在擁有的可能隨時換人,我沒有任何玩笑!”我擺了擺手沒有再過多解釋,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