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關機了,昨天從酒店鬧的那麼大,我估摸著他肯定得到什麼信了,反正線索又特麼斷了。”王瓅苦笑著點點頭。
“得了,還得靠地頭蛇,我給騾子去個電話吧。”我拍了拍腦門,掏出手機按下騾子的號碼,走到通道里去打電話,蘇菲的心思我懂,她是不想我再繼續忙碌下去,最好能在適當的時候激流勇退。
可問題是就算我想安生,稻川商會的雜碎根本不給機會,比如這次他們襲擊我和魚陽,如果我不做出回應,他們下一步肯定更加得寸進尺,可我要是回應了,雙方的戰火勢必蔓延,唯一的方法就是把他們打服,不敢再到我面前躥躂,可打服談和容易。
電話很快接通,我例行公事的詢問了一下騾子有沒有啞巴的訊息,騾子的回答不出我所料,啞巴、張思澳全都石沉大海了,“你再安排手下費力找找,一個啞巴應該很容易暴露。”我皺著眉頭道。
“我會的,虎哥。”騾子乾脆的應承,欲言又止的問我:“虎哥,我多嘴問一句,上午菊田山下是被你給襲擊了麼?”
“估計是吧。”我模稜兩可的笑了笑:“對了,那傢伙死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