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哥,這事兒我肯定一輩子都會爛到肚子裡,絕對不跟任何人提起。”
小佛爺沉寂了幾秒鐘,接著眼神複雜道:“哥覺得挺內疚的,本身你完全可以不必介入這個圈子,可因為我先前想的太少,讓肥波和柺子去聯絡了赤軍,現在被迫得跟他們結識,你不會怪我吧?”
“我又沒看清楚他們長啥樣,也不知道他們叫啥,不會被迫認識的。”我撥浪鼓似的搖搖頭,玩歸玩鬧歸鬧,啥人能交,啥人必須遠離,我還是分得清楚的,這個“赤軍”如果真像小佛爺說的那樣,屬於恐怖勢力,我說啥都不能跟他們太過親近。
小佛爺舔了舔嘴上的幹皮道:“現在為難就是為難在這裡,赤軍的首領還以為我加入了王者,剛才讓肥波帶話,說是明天晚上請咱們一塊吃頓飯,特別強調帶上你,我估摸著他就是想遊說你,再給他們贊助點,你看”
我不假思索的搖頭:“哥,別鬧!我有多少錢你也不是不清楚,哪特麼贊助的起他們買槍買炮,況且一旦跟他們搭上線,往後我估計都得被貼上標籤,這事兒我說啥不能幹。”
“三子,事情比較難辦,那幫人都特別梗,你要是不赴約,他們會認為自己被輕視了,到時候更麻煩,可是去赴約的話,他們肯定又會像狗皮膏藥似的粘上你,贊助軍費什麼的,我倒是可以出錢,我就是怕他們非要跟你達成盟友關係,唉”小佛爺壓著眉頭,重重的嘆了口氣。
“我日,敢情這個赤軍還是一幫滾刀肉啊,既要錢還要人。”我當時就有點傻眼。
小佛爺點點頭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但他們對朋友特別忠誠,如果你真碰上了困難,只需要一個電話,肯定到位,比如這次咱們要找啞巴,只要他們肯撒網幫忙,完全就是小意思。”
“關鍵這朋友交的太要命啊,我跟羅權啥關係你也不是不知道,羅權要是知道我竟然跟這種組織有往來,你尋思他能槍斃我多少次?”我苦著臉埋怨:“哥,你這把真是把我給害慘了。”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兩輛棗紅色的“漢蘭達”停到我們這頭,開車的司機朝著肥波和柺子耳語幾句,接著肥波挪揄的走過來,低聲道:“爺,龍田一郎說是這會兒就要接你和三子過去會面,他明天要飛往新加坡,沒時間細聊。”
“這會兒?”我不自然的打了個哆嗦,乾笑道:“今天天色也不早了,要不等他啥時候回國再聊唄,反正咱們也有時間,實在不行打個電話也成,我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的。”
“三子,龍田一郎是個執拗的人,他既然說要今天碰面,那今天就必須得見到咱們,看到那兩輛漢蘭達沒?我估計他們的後備箱裡全是炸藥,咱們只要敢搖頭,那倆亡命徒真敢直接引爆。”小佛爺擺擺手,湊到我耳邊低聲道。
我皺了皺眉毛,扭頭看向小佛爺問:“哥,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在故意牽引我必須跟這個什麼龍田一郎碰面呢?咱倆雖說沒結拜,可也是正經八百的兄弟,你不能坑自己弟弟吧?”
起初我還沒感覺出來小佛爺的意思,這會兒我越發覺得他有鬼,嘴上口口聲聲說著內疚,不應該讓我跟這個赤軍建立關係,可實際上卻一直在有意無意的推波助瀾。
“三子,你相信我麼?”小佛爺眸子透亮的看向我。
我盯著他的眼睛,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半分鐘,並沒有看出任何居心叵測,鬆了口氣道:“信!”要說小佛爺會害我不太可能,我們之間的不論是關係還是利益都緊緊相連,況且他也不是那樣的人。
“我敢對天發誓,我做任何事情都不會害你,就比如今天晚上,我是不是幫著你打響王者在島國的第一戰,也讓王者的大旗真正的插在島國的土地上?”小佛爺神情變得無比肅穆。
我撇撇嘴道:“走吧,不就是跟什麼赤軍藍軍的見面嘛,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