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裡胡哨大馬力摩托車的小青年排成幾條長龍緩緩開來,一輛摩托車上至少坐兩三個人,我粗略估計了一下,足足能有一兩百人。
這幫小青年,一個個打扮的特別誇張,頭髮染成各種顏色,有的摩托車上還插著寫著日語文字的大旗,瞧見他們,我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國內送外賣的那幫快遞小哥。
“臥槽,島國的社會人都兼職賣盒飯啊,生活真特碼不易,且行且珍惜。”魚陽咬著菸嘴就站了起來。
扈七揚嘴冷笑:“人家叫暴走族,厲害著呢。”
“今天我讓他們變成暴肛族。”佛奴這個好戰分子,直接拎起一把大開山像尊門神似的堵在最前方。
那群“暴走族”在距離我們還有十多米的地方停下,故意講油門轟的特別像,嘈雜的聲音聽得人抓耳撓腮,緊跟著幾十輛摩托車的後面出現一個個人影,湧動著的人頭雜亂無比,一眼望不到邊。
眼看對方都要排兵佈陣,我不由著急的問道:“哥,咱的幫手還能不能來了?”
小佛爺掏出手機按下一個號碼,半晌沒有吱聲,估計那邊是沒接電話,瞅著這副場景,我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估摸著他是被人放了鴿子,深呼吸兩口道:“沒戲了吧?實在不行”
“實在不行咱就撤吧,往公園裡跑,對方來了不下八九百號人,咱拿什麼跟人槓?真特碼服氣了,咱們來東京是為了找人的,你們也不知道出什麼風頭,無端端的捲進起群毆事件,操!”扈七率先打起了退堂鼓,不過也說出來我們剩下人的心聲。
對方畢竟來的不是一個兩個人,將近特麼上千人,我們就算以一敵十也打不完,小佛爺“呸”的一口將菸嘴吐出來,抄起一把開山刀狠聲道:“愛留留,愛走走,口號都給人喊出去了,今天要是特麼跑了,以後我拿啥壓蔣大腦袋一頭。”
“媽的,咱王者只有戰死的,沒有嚇死的!開懟!”我深呼吸一口,一手拎刀,一手攥槍也站了起來,王瓅和魚陽二話沒說,保鏢似的護佑在我左右,說老實話我有點埋怨小佛爺,莫名其妙接什麼戰帖,平白無故惹上一個大敵,可事已至此,再多說什麼,只能讓我們內部出現混亂。
只有扈七愣在當場,沉寂了幾秒鐘後,他惡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我他媽就多餘跟著你們來”罵歸罵,小夥還是用實際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不得不說上百人手持武器,集體尥蹶子狂奔的場面真心有點駭人,再加上堵在最前面一百多號暴走族呱噪的轟著油門,真是讓人從後腦勺一路麻到腳後跟,要說不害怕那純屬扯淡,可事情已經到這一步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馬勒戈壁得,狹路相逢勇者勝!讓他們見識一下王者爺們的氣魄!”我單手攥槍,朝天“咚”的一下就叩動扳機,伸手指向那群轟油門的“暴走族”叫罵:“呱噪你麻痺,誰行誰不行,刀上定輸贏。”
還別說這一招挺有效果的,那幫暴走族立馬熄火沒了動靜。
隨即後面那幾百號身穿亂七八糟服裝的人群再次朝著我們的方向逼近,先前被魚陽和佛奴打碎滿嘴牙的黑炮,胳膊上纏著紗布,兩手攥著把大口徑步槍衝在最前頭,兩眼噴火的瞪我們,含糊不清的狗吠:“草泥馬,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呯”的一聲槍響,黑炮腳跟前的柏油路被子彈打出來一塊裂縫,把黑炮嚇得連連往後倒退,看子彈射出來的方向,應該是就在公園裡頭。
接著魚陽的手機響了,魚陽接起電話“喂,喂”了兩聲,完事牛逼哄哄的指著黑炮道:“有人讓我告訴你,想磕就正大光明的拎刀幹,你們的隊伍裡誰要是敢他媽開黑槍,他第一個射爆你的頭,76口徑的狙擊彈等著你”
黑炮還沒吱聲,公園裡再次“呯”的一聲發出悶響,接著站在黑炮左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