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包房錢,蘇菲靠在門口等我,衝著我撇眉噘嘴:“三三,你在飛機上可是答應過我,來東京以後一定帶著我到銀座的購物廣場去逛逛的,咱們飯也吃飽了,什麼時候出發啊?”
我從蘇菲的臉上啄了一口,樂呵呵的笑道:“我這兒談正事呢,你和馨然、圓圓她們先去玩,我隨後就到,行不行?”
“少來,今天你必須得陪我去玩一圈,人家可是喊來救兵了,咱們剛到島國不適合跟任何人發生矛盾,你別不聽勸,行不?”蘇菲的小脾氣瞬間上來了,拽著我胳膊一個勁的往門口拖。
“救兵?誰喊的?”我眉頭頓時豎了起來,可能是喝了點酒的緣故,我現在受不了一點激,渾身的血液都感覺無比的沸騰,沒人找我事兒,我都恨不得找個人幹一架,更別提有人主動撞上來。
有過喝醉酒經驗的朋友都應該明白那種感覺,就覺得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了。
“你有完沒完啊?陪我去逛街”蘇菲柳眉倒立,小臉像是罩上一層寒霜似的,拉拽我胳膊搖晃:“人家自己的家事自己不會處理,你算什麼幹部,別動不動就往跟前靠,行不行?”
“三子,聽菲菲的,剛才我親眼瞅著呢,來了七八個人,看架勢都像是練家子的,帶頭的老逼梆子應該挺有牌面,歐陽振華和騾子都給人鞠躬問好,咱們別多管閒事了。”蔡亮湊到我耳邊低聲道:“別鬧事了,水有點深。”
騾子所在的包房門是關著的,只能透過剛剛魚陽踹出來的窟窿若影若現的看到裡面的蛛絲馬跡,屋裡的人像是在劇烈交流什麼,嘰裡呱啦的吵鬧聲很是響亮,我沉思了幾秒鐘後點點頭:“咱們撤。”
我們一行人剛剛走出去沒多遠,包房門“次啦”一聲被人拽開,一個提著圓寸頭,脖頸上頭紋著一尾青色大蠍子的青年,兩手抱在胸前,牛逼哄哄的喊了句:“誰叫趙成虎,福清商會高爺有請。”
“誰?”我頓時轉過身子,迷惑的問道。
“草泥馬,你聾是不是?福清商會高爺有請!”圓寸頭梗著脖子,一臉不耐煩的指了指我喝斥:“我看你像這幫人的老大,剛才是你們打了騾子的人不?”
“對啊,我動手的,怎麼了?”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又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其他兄弟馬上寸步不離的跟了上去。
圓寸頭咧嘴冷笑:“我叫黑炮,是福清商會高爺手下的第一打手,你們動了我們的人,說吧,想怎麼處理?”
“黑炮是吧?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幹啥的?舔個大臉吆五喝六的裝你麻痺神兒呢?”魚陽挽起胳膊,上去就一肘子推在圓寸頭的胸脯上,圓寸頭也不是吃素的,反應特別快,左手奔著魚陽的脖領抓去,右手直接從懷裡摸出一把兩寸長的卡簧,低頭就往魚陽的肚子上捅去。
王瓅眼疾手快,一腳踹在黑炮的右手腕上,用自己肩膀當武器“咣”的一下就撞在黑炮的肩膀上,左手攥住對方的卡簧刀刃,鮮血頓時順著掌紋就流了下來,與此同時王瓅的右臂掄圓,照著黑炮的腦袋“咚咚”就是兩記悶拳。
“就你這個段位還他媽第一打手?誰給你封的?你自己封的是吧!”魚陽一邊踹一邊破口大罵。
佛奴和扈七叫囂著就湧了過去,把黑炮踹趴下,一圈人圍住抬腳一通猛跺,屋裡一瞬間跑出來七八個小青年準備動手,我想都沒想掏出手槍,照著其中一個傢伙的膝蓋“呯”的一下叩動扳機,其他人頓時全老實了。
“草泥馬,都是社會人是吧?來來來,亮出來自己的刀,我看看到底有多狠!”我擰著眉頭,吹了口槍管,衝著包房裡面喊:“裡面的狗籃子,我不管多大個臉三個數之內給我滾出來,不然別說我沒給你留面兒。”
隨著我話音剛落,一個五十多歲,頭髮花白穿件金色唐裝的老頭就走了出來,老頭看起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