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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陽吧唧著嘴巴恬不知恥的大笑,呲著一口大門牙道:“關鍵我師傅讓我必須跟過來,不然非得把我腿打折,師命難違吶。”
“真的?”我審視的盯著他看。
魚陽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比胖子的腎還特麼真。”
佛奴嘬著嘴皮壞笑:“魚總你不厚道啊,胖哥都成啥樣了,你還拿人家尋開心,昨天我看的仔仔細細,他撒尿都得吞了兩顆偉哥,不然肯定滋鞋面上,他那腎完全就是個擺設,有跟沒有差別不大。”
“噗”我們一幫人頓時被逗的前俯後仰。
有了魚陽這個逗比的加入,再配上“二桿子”佛奴,這趟旅途也算充滿了歡聲笑語,有時候負負不一定得正,就比如魚陽和佛奴這倆彪子碰到一起,擦出來的花火絕對是一段傳奇。
在倆人說相聲似的逗樂中,我們不知不覺的就抵達了島國的首都東京,望著徐徐下降的飛機,我長嘆一口氣:“賣命的生涯又特麼開始了,老子發誓這絕對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賣命,下回哪怕是主席拿刀架我脖子,我也肯定不幹!”
長期疲於殺人和被殺的環境當中,讓我打心底對這種生活充滿了反感和反感,或許剛出社會的小年輕會特別羨慕我們這種刀光劍影的生活,覺得這是混起來的象徵,但真的是混起來了麼?只有身陷囫圇的我們自己最清楚,這是泥足深陷,時時刻刻都要防備著仇人的象徵。
如果現在條件允許,我真想帶著蘇菲找個深山老林過野人生活,一提起深山老鄉我不自覺的又想起來了江琴,那個智商跟長相明顯不成正比傻女孩。
趁著蘇菲只顧著和杜馨然、陳圓圓說話,我悄悄的嘆了口氣:“唉”
現在也不知道咋混的,連特麼嘆氣我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邊上的蘇菲會起疑心,說起來也奇怪,蘇菲不反感陳圓圓、杜馨然,卻格外的討厭江琴,有時候我倆私下聊天,只要一提到江琴,甭管蘇菲前一秒多開懷,後一秒馬上都會拉長臉,儘管話題每次都是她提起的。
“一個狗渣啞巴而已,三爺你甭管了,我跟我魚總、瓅哥就能輕鬆搞定,對吧魚總?”佛奴亢奮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子,衝魚陽和王瓅眨巴眼睛,魚陽馬上撥浪鼓似的搖頭:“你行你上,我可沒那麼大籃籽兒,出發前我師父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單獨跟啞巴槓,不然我肯定死。”
倆人碎嘴婆子似的鬥著嘴往出走,到了接客大廳我真是兩眼一抹黑,都不知道應該先去哪落第一站,我朝著走在最前頭沉默不語的小佛爺道:“哥,給肥波和柺子去個電話,問問他們找好落腳點沒?”
小佛爺點點頭,將手機開機,撥通一個號碼,幾分鐘後衝我點點頭:“肥波讓咱們先去帝國大酒店碰面,說是打計程車也就二十分鐘的事兒。”
“走著!”我回頭衝一幫打打鬧鬧的兄弟們喝斥:“都特麼有點人樣哈,別給咱們炎黃子孫丟臉!從現在開始咱們代表的可不止是王者了,還是千千萬萬同胞的臉面。”
“我三哥這個國際逼裝的給滿分!”魚陽撇撇嘴,一臉的欠削模樣。
我衝佛奴歪歪嘴:“給我踹他一腳,待會我幫你找倆拍小電影裡的女明星,晚上陪你吃吃飯、唱唱歌啥的。”
“三爺你把我佛奴當成什麼人了?我是內種見色忘友的二五仔嘛?”佛奴一臉的正氣凜然,不等我出聲,他猛地抬腿就是一腳蹬在魚陽的屁股上,完事拔腿就跑,邊跑邊喊:“三哥咱說準了啊,倆妹紙!”
魚陽叫罵一嗓子也甩開膀子攆了出去。
“這倆雞八虎犢子!”自打下飛機以後一直陰沉個臉的小佛爺也給氣笑了。
蘇菲、杜馨然、陳圓圓三美並肩而行,瞬間引起不少人的側目關注,仨妞本來就都長得水靈,加上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