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咱仨捶個半死。”
“說實話宋福來屬於夠變態,不光有力量、爆發力,速度其實也不慢,我估摸著也就朱厭和帥府的獸薛躍騰能跟他叫板,剩下的人都得靠邊立正稍息。”王瓅心有餘悸的點點頭。
猛然間我想起來啞巴,那個傢伙才是真正的變態,上次在石市生扛朱厭,愣是大搖大擺的離開,嘆了口氣道:“還有個狠人!成x戰區這回帶隊的啞巴,那傢伙的功夫也堪稱出神入化,上次在石市,小佛爺和朱厭倆人都沒能攔下來他。”
我倆正嘮嗑的時候,病房門被人推開,一個士兵裝束的青年走進來,朝著我鞠了一躬,畢恭畢敬的出聲道:“趙先生,您委託我們大小姐找的人,我們查出來點眉目,確實是被稻川商會的厄運安排人劫走的,他們這會兒剛剛出營沒多久,應該是正奔著出城的山路走,我們人手不夠,所以沒敢追的太緊。”
“這麼快就找到了?”我喜出望外的爬了起來,朝著王瓅道:“去通知疆北堂的兄弟,咱們現在就出城抓人,今天真是特麼吉星高照,說不準天門那頭能搞定啞巴,咱們剛好可以幹掉厄運。”
坂田竹君沒那麼大腦袋想出來騙走江琴的招,不過厄運就不一樣了,這個籃子在石市呆的時間久,想要查出來馬洪濤和安佳蓓曾經有過一段故事不費勁,而且這麼陰損的主意也符合他狗逼的身份。
只是我覺得這個士兵好像哪裡不對勁,可又實在挑出來任何毛病,從腦子裡過了一圈後,沒有再深想,直接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趿拉鞋子,朝報信計程車兵懇求的說道:“兄弟,麻煩你們會帶著我們去一趟行不?”
“這不太符合規定,大小姐只是讓我帶話給您,並沒有說讓我陪著一起去,要不您給大小姐打個電話吧。”士兵滿臉的猶豫,有些不情願的搪塞。
“不用,我跟你家大小姐那是睡過一個被窩的交情,放心吧!只要這次事情你辦的漂亮,我保管你回來連升三級。”我忍著身上的劇痛快速套好衣裳,拍了拍青年士兵的肩膀。
這小夥長得挺實誠的,面板黑裡透紅,說起話來彬彬有禮,跟昆西手下這幫土包子兵明顯不太一樣,我估計他八成是安佳蓓的親信之流。
“三哥,不要你歇著吧,我跟他一塊去得了,你身上有傷,萬一再發生點啥好歹,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交差。”王瓅犯難的衝我吧唧嘴:“亮哥他們不是馬上來接你了麼?你要是不在,回頭他們不得瘋了?”
“沒雞八事兒,待會我開啟對講機,只要他們距離我不到十公里都可以接收到訊號,這兄弟不是說,那幫人剛出城沒多久麼?咱們抓點緊吧。”我從褲兜裡掏出對講機塞到耳朵眼裡。
雖然我身上還有傷,但是勉強的走動基本上沒啥大問題,最重要的是我實在不想再呆在帥府了,誰知道繼續耽擱下去,會不會又跳出來一幫殺手要取我小命,我此刻行蹤漂浮不定,反而更安全。
“行吧,那我通知疆北堂的兄弟。”王瓅看實在執拗不過我,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邊上計程車兵輕聲道:“趙先生,我剛剛彙報的是半個小時前我們偵查到的情況,現在對方恐怕走的更遠了,如果有什麼偏差,您多擔待。”
“阿瓅,咱先走再說,路上你慢慢給他們說座標,這種事情多耽擱一分鐘就有一分鐘的危險。”我拽起王瓅,招呼那個士兵就朝門外走去。
王瓅猶豫道:“三哥,那咱好歹也找安佳蓓借幾桿槍啊?對方肯定不會赤手空拳的跟咱過招。”
“我們車裡倒是有幾把槍,只要兩位先生用的慣就好。”士兵很懂事的微微欠了欠身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