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幾頭玩相撲的,剛好讓那些人形豬瞭解一下什麼叫chese,kungfu!要不然都白瞎朱厭提供的地址了。”小佛爺將臉上的大墨鏡摘下來,邪氣凜然的咧嘴笑道。
“謝了佛爺。”蔡亮從後面低聲感激。
小佛爺擺擺手:“要不是你希望親手宰掉他,我真想在走之前就替三子解決了這個禍根兒。”
老道的王一搖搖頭,語重心長的解釋:“現在弄死他不合適,萬一稻川商會再派過來別的負責人,指不定再製造出什麼麻煩事兒,對厄運咱們也算知己知彼,揍起來得心應手,等處理完昆西的事情再回來取他狗命,稻川商會那邊估計就徹底熄火了。”
“為啥啊?現在弄死他和從金三角回來以後再弄死有什麼區別麼?”佛奴不解的問道,這小子的暴戾基因比白狼更甚,屬於三天不動刀,腳心就直癢癢的主兒。
“你是不是屬三子的?”柺子沒好氣的白了眼佛奴:“簡直蠢到家,等他們從金三角歸來說明啥?說明昆西已經被咱們幹掉,金三角往後誰說了算?稻川商會會因為一個馬仔撕破臉麼?除非他們以後再也不想從我們手裡拿到藥!”
“滾逼啊,小爺好歹是石市出了名的陰神,怎麼在你們這些老狐狸的嘴裡就變得跟豬一個屬性了。”我一臉不滿的咒罵,其實我本來想說不如趁機去把梧桐那隻騷雞辦掉,後來又一尋思四爺現在可能就在花街,這幫氣勢洶洶的悍匪冒然闖進去不定招出什麼亂子,就把話又咽進了嘴裡。
“那萬一咱們沒能幹掉昆西呢”佛奴年紀小,說起話來不經大腦,但是也問出來我們這些人都關心的話題。
小佛爺嘆了口氣:“那就只能把包袱丟給三子自己擔心了,因為那時候我可能已經死了。”
“哥,你別這麼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輕聲勸阻小佛爺。
小佛爺失神的笑了笑:“我用這個藉口騙了自己快十年了,從我幾十號兄弟的時候就總這麼騙自己,現在不想再騙了。”
王一長吁口氣昂聲道:“十年飲冰,難涼熱血!”
“對對對,這句就是我的內心寫照!”小佛爺連連帶頭。
“我說的是我自己!”王一從兜裡掏出一張黑白的照片,我粗略的掃視了一眼,照片上足足能有上百號人好像中學拍畢業照一般整整齊齊的站立好幾排,只是那些人看起來一個個都凶神惡煞,一瞅就知道不是善類。
王叔的眼中劃破一抹憂傷,低聲喃呢:“那些故去的兄弟,你們還好嗎?”
“好,你兄弟託我給你帶句話,他們過的都很好!他們叫你保重!”肥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別懷疑,畢竟我和柺子可是死過一次的人。”
“哈哈昨天是故事,今天是開始,明天誰他媽也不好使!”王一將照片小心翼翼的揣在胸口的位置,朝著我道:“三兒,這次回來你該給菲菲結婚了吧?”
“嗯吶,給她給她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讓她成為天底下最幸福的新娘,這些年我欠我媳婦的太多了!”我重重的點了兩下腦袋,衝他挪揄的一笑道:“放心吧叔,我心裡有數,到時候必須讓花椒和胖子從你面前咣咣的磕上幾個響頭。”
“到時候我們肯定都來捧場!”肥波呲牙咧嘴的怪叫:“記得給我安排幾個上等的搖妹兒哈。”
“我也要,我也要!”佛奴小學生似的舉手。
扈七笑罵道:“要你麻痺,長得還沒女人腰高呢,要來舔盤子啊!”
“哈哈”一夥不正經的傢伙再次笑噴了。
“必須的必。”我盯著這一車有故事的男人們,會心的笑了。
不知不覺中,佛爺將車開到了一間地下停車場,帶著我們下車,換上一輛掛著外地牌照的大金盃。
佛爺拍拍手道:“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