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的合作安排,你們也來吧。”
“嗯。”我悶葫蘆似的又點燃一支菸。
安佳蓓從兜裡掏出兩支小藥管遞給我道:“這是我們六號營自己生產的外傷藥,效果很不錯,我看你和內個姑娘的脖頸上都有被勒出來的傷痕,你們擦一點吧。”
“謝了!”我沒有客氣直接揣了起來,衝著安佳蓓問:“蓓蓓,我屋裡內個姑娘算起來跟我沒什麼關係。”
“嗯?”安佳蓓迷惑的看了眼堂屋,抿著一笑:“你不用跟我解釋,我不會把這兒的事情告訴任何人的。”
“”我無語的撇撇嘴:“我意思是你能不能打聲招呼把她送到緬點去,一個女孩家從這種風口浪尖實在太危險了,人家要是因為我再發生點意外什麼的,我這輩子都覺得內疚。”
“還說沒關係,沒關係你會那麼擔心人家,我也是個姑娘,你咋不說讓我也找個風平浪靜的地方貓著去呢,偏心眼”安佳蓓掩嘴壞笑:“好嘞,吃過中午飯我來安排。”
“你不是有馬哥擔心著嘛,實在是你不想脫身,你要真想走,王者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最近馬哥咋樣了?老朋友來金三角,他都不說出來碰個頭。”我誠心實意的微笑:“女孩子本來就應該遠離爭端和硝煙。”
安佳蓓幽幽的嘆了口氣:“如果可以,我真想和他一起回石市生活,他性格太單純,我沒有讓他進帥府,這幾天忙著也沒顧得上跟他見面,唉算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打算吧。”
望著安佳蓓飄飄離去,我凝皺眉頭思索,剛剛我們的對話她會跟昆西複述多少。
“中午組織所有人一塊吃飯?”我喃聲唸叨剛剛安佳蓓說的說:“替昆西交代近期的合作安排?”也就是說正如文錦猜測的那樣昆西應該沒什麼大礙,要不然安佳蓓怎麼可能替他安排。
“三子,安佳蓓啥意思?來給天門當說客?”魚陽和王瓅一塊走了出來。
我點點頭,比劃了“噓”的手勢:“別吵吵,讓我想想”
幾分鐘後,我壓低聲音衝著哥倆道:“中午安佳蓓宴請所有人吃飯,到時候天門要是不招惹咱們,咱就主動挑事,馬勒個巴子的,打不過他們,我就不信還罵不過他們,雖然是作秀,但咱不能盡吃虧。”
我這個人沒啥優點,睚眥必報就是我的性格,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吃什麼都行,我唯獨不能吃虧,誰給我虧吃的,就算三年五年我也肯定要再還回去。
“成虎,你要讓我走是麼?”江琴也從屋裡出來,兩隻秋水一般的眸子定定看向我。
我點點頭道:“回去吧,這裡不適合你,我的生活方式同樣不適合你,回憶這玩意兒就是有點遺憾才完美,你跟我註定是兩條不會相交的平行線,回去好好當你的片警,找個高富帥嫁了,以後擺喜酒的時候記得通知我哈。”
江琴沉默了幾分鐘,最終點點頭,沒有任何矯情的說:“好。”
半晌午的時候,兩個士兵帶著我們朝宴客大廳出發,我再一次見證了昆西的財大氣粗,足足能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的龐大廳堂完全是用金絲楠木搭建而出,渾然一體的石桌石凳看著就叫人賞心悅目。
我們來的時候,宴客廳裡已經坐滿不少人,遠遠的我就看到宋康和文錦正被一些勢力眾星拱月似的包圍著拍馬屁,見到我們幾個人走進來,宋康輕蔑的挑動兩下眉頭。
“呸”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挑釁的衝宋康冷笑兩聲,隨便找了張空位置坐下,昨晚上偷襲我的人既然是宋康,也就是說我倆是交過手的,我雖然打不過他,但也沒吃多少虧,至少我還把胳膊給傷到了。
“準備開鑿!”我歪著脖頸目視他倆邪笑,嘴裡很輕聲的唸叨。
見到我們四個人坐下,宋康和文錦從人堆裡擠出來大搖大擺的走到我們邊上,文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