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非死即傷,那種心悸的感覺駭的我瑟瑟發抖起來。
“臥槽,炸了!狠,真他媽的狠!”宋康錯愕的揚起腦袋,嘴裡唸經似的嘀咕幾句:“一個警衛連的精英士兵拿來陪葬,真是特麼絕對的梟雄。”
王瓅和幾個惡虎堂的兄弟慌忙護在我身前,魚陽皺著眉頭低聲道:“三子,咱們先離開這裡吧,誰知道這周圍還沒有埋著炸彈什麼的。”
“放心吧,如果我猜的沒錯,事情應該到此為止了。”宋康擰著眉頭來回打量幾遍周圍的環境,篤定的衝我們搖頭:“咱們就呆在原地吧,一會兒會有人安排咱們住宿。”
我不解的問道:“康哥,你猜到什麼了?”
宋康沒有作聲,反而是從不遠處桌邊走過來一個穿件黑襯衫,梳著板正平頭的青年接腔:“對方既然是來刺殺昆西的,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製造爆炸,迫使昆西的警衛連死傷慘重?”
看清楚那人模樣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喊了聲:“文主任,你怎麼來了?”來人竟然是文錦,那個騙走我19姐芳心的混蛋,文錦這倆字同樣也是我年少時候的噩夢,跟我師傅的比重幾乎一樣。
“當然了,我可是我康哥的智囊,沒我的話他揭不開鍋。”文錦很臭屁的撇撇嘴,先是跟宋康擊了下掌,然後又互相碰了下拳頭,宋康出聲:“搞定了?”
文錦很灑脫的咧嘴一笑:“必須的。”
兩人之間的默契程度,叫我不經意間想起來王興和林昆。
眼瞅他倆要嘮家常,我趕忙打斷道:“文哥,你繼續說,對方既然是要刺殺昆西,為什麼還多此一舉的鬧出這麼大動靜?”
“你的第一想法是什麼?”文錦老神在在的盯著我的眼睛微笑,一對深邃的眸子在我身上來回遊走。
我不確定的低聲道:“製造混亂,方便讓其他人逃走。”
不等我說完話,文錦走到我跟前,上來就是一個“腦瓜嘣”狠狠的彈在我額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憤怒低吼:“簡直就是個豬腦子,我跟你說過多少次,看事情別特麼總聯想,先看看本質,樓炸了,偷襲的人肯定屍骨無存,就算是神仙也辨認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人動的手,這個時候到底是誰幹的,還不是任由人家說麼?”
“啥意思?”王瓅和魚陽異口同聲的問道。
文錦無奈的拍了拍腦門道:“如果昆西的人在殘骸中發現一點貓膩,比如說對方身上有王者的信物又或者天門的東西,那咱們還能解釋清楚麼?死無對證,死無對證說的就是這個理。”
“啊?”我們幾個全都嚇了一激靈,假若這次動手的人真是成x戰區那邊的,他們想要嫁禍給我們確實易如反掌,這特麼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三哥實在不行,我們先護送你離開吧,別真讓人甕中捉了咱的鱉。”王瓅一臉嚴肅的出聲。
文錦雙手抱在胸前懶洋洋的打哈欠:“現在走,好像叫畏罪潛逃,更顯出來此地無銀三百兩,你們確定要離開麼?別覺得王者、天門有多強大,咱們跟這些真正擁有私人武裝的狠角比起來,其實狗屁都不算,咱們頂多培養十幾二十個信徒,人家動輒上百的死士不是鬧著玩的,不多說,一天往金融街丟倆雷管,你看你們崩潰不。”
“那咋整?走不是,留下也不對,真特碼鬧心,操!”魚陽惱怒的跺了跺腳。
我瞟了一眼篤定的文錦和宋康,我心說這倆貨的心裡頭肯定想好了對策,清了清嗓子,一屁股崴到地上,兩手摟住文錦的雙腿就開始耍賤:“姐夫,咱都是實在親戚,你看你跟我賣啥關子,我姐最近好不?我老想她了,昨天做夢都夢見她了,我是從睡夢中哭醒的”
文錦哪想到我會突然整這一出,皺著眉頭推搡我:“趙成虎,你還要臉不要了?你說你好歹也是個組織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