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鐘,圓寸頭的一個朋友送過來輛破爛不堪的麵包車,我帶著圓寸頭和佛奴上車朝跟張思澳約架的地方趕去,後座上,佛奴和圓寸頭坐在一排,佛奴好奇的觀望著街邊五彩斑斕的夜景,圓寸頭渾身不住的打著擺子。
經過簡單的自我介紹,我知道這個圓寸頭叫小輝,在長安區屬於最下等的那類混子,平常就帶一幫狐朋狗友從網咖裡找些學生收保護費,生活過的那叫一個清苦,與其說他是混社會的,我更覺得更像是討生活的。
“你有病啊?抖的比車還厲害。”佛奴側頭好奇的問道小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