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不起哥幾個的意思,你們自己權衡一下幹掉他,會死多少人,至於三子說的投毒、車禍啥的方法不說不可行,只是我覺得沒什麼大用,如果可以的話,啞巴估計早就被人收拾掉了。”
“佛哥,咱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劉雲飛有些不服氣的發問。
小佛爺長吁一口氣,將菸頭彈飛,拿餐巾紙將受傷的手指頭包裹住笑了笑問:“還是剛才那句話,如果他僥倖逃脫,你認為你們誰能扛得住他兩輪攻擊?人多確實是個優勢,可你們能保證吃飯、睡覺,上廁所二十四小時全在一起麼?”
“合著那個逼養的是頭豬唄?”我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喃呢。
聽完小佛爺的分析,大家全都沉默了,倒不是說小佛爺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說的是事實,啞巴那種人除非一擊殺死,否則真的後患無窮,敢一個人單槍匹馬的來踩我們場子,這種勇氣就不是一般人擁有的。
小佛爺笑了笑道:“還有一個可能,你們想過沒?他萬一還有別的幫手怎麼辦?一個人已經這麼難纏,再多上個跟他實力相近,或者比他差上幾線的手下呵呵。”
小佛爺沒有把話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堂堂少將的警衛員,出出進進不可能沒點特權,也不可能是在單兵作戰,大家的臉上瞬間冷了下來,是啊!如果啞巴還有幫手,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小佛爺揉搓了兩下面頰道:“所以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任何人對軟釘子都沒轍,他想幹啥幹啥,咱們不聞不問不聽不看,當然這只是我的建議,如果弟兄們還有別的好方法也不妨試試。”
“大哥,你說這家燒烤廣場,咱們給他讓出去不?”我誠心實意的問道。
小佛爺搖搖頭:“不讓!最近幾天他絕對不敢再出現,他得去打聽我的底細,或者想想對策,你可以趁著這個功夫把想做的事情都做掉,三子你聽哥一句話,啞巴那種牲口能不得罪就別得罪,我見過的亡命徒多了,各種不折手段的狠手也見多了,這類人有個通病,你不惹我,我頂多難為難為你,可你要是惹上我了,那就不死不休。”
“他和跟我交好的一個大勢力有仇,我要不要通知那邊一聲?”我接著問道。
小佛爺沉思幾分鐘道:“通知一聲吧,死道友不死貧道,頭疼的事情交給別人,你坐享其成就好,只不過通風報信的話,你其實就已經站在了對立面,不知道那混蛋會不會遷怒於你們。”
胡金憤怒的捶了一下桌面低吼:“讓他媽一個啞巴逼的咱們這麼多人抬不起頭,臥槽特奶奶血褲衩得!”
“兄弟,不甘心的事情多了去,你得學會接受!”小佛爺端起酒杯衝哥幾個笑道:“明天的事明天煩,這幾天我都會陪著三子在石市,有什麼問題,我頂著,來吧,咱喝酒!”
這一夜大家喝的很盡興,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倫哥最後安排人支了幾間樣板房,我們就從房裡過得夜,我和小佛爺、佛奴一間屋子,佛奴畢竟是個小孩兒,喝的五迷三道倒頭就睡,只剩下我和小佛爺有一搭沒一搭的一直閒扯到天明,我意外的發現小佛爺的毒癮竟然沒有犯。
“哥,戒了?”我衝著小佛爺輕聲問道。
小佛爺搖搖頭道:“暫時還沒有,求人要了點藥先壓下去了。”
“佛哥,以前沒聽說你在京城有朋友啊,你這兩天去幹啥了?”我也沒什麼睡意,乾脆盤腿坐到小佛爺的跟前攀談起來。
“去見了一個很重要的禿的人!”小佛爺夾著菸捲,半笑不笑的說:“三子,老實說我挺震驚你在石市的實力,我今早上就到石市了,之所以沒過來,是去打聽你的底細了,職業習慣,你多擔待哈,你擁有這麼龐大的人脈圈,如果想的話,應該可以幫助我重建金三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