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隨便招惹王者的人,咱們前陣子玩的確實有點過火了。”
“去尼瑪得!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張思澳一腳踹在自己的馬仔肚子上,蹦起來破口大罵:“你是不是擺不清自己什麼身份了?跟我倆上政治課呢?趙成虎是個雞八,除非狗操的永遠把我關起來,等我出去,肯定玩死他,我特碼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
張思澳正侃侃而談的時候,我和白狼滿臉微笑的從洗漱間裡走了出來。
他當時背對著洗漱間,根本沒看到我倆,可他面前那個紋“忍”字的馬仔看的可仔仔細細,嘴巴立時間長大,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我打量,無意識的出聲:“趙趙成虎!”
吹牛逼這種事情可能真上癮,見自己小弟嚇得面色發白,張思澳反而吹越上勁兒,拍著大腿道:“趙什麼趙,瞅你內個慫逼樣子,老子剛才說沒說趙成虎就是根雞八,他要是現在敢出現在我臉前,我能打的他找不到北,狗逼當初跟我單挑過,讓我掰斷兩顆大門牙,要不是程志遠攔著,我當時真能”
“哦?要不是程志遠攔著,你當時準備把我怎麼滴呢?”我輕輕拍在張思澳的肩膀上,不慍不火的輕聲問道。
“誰!”張思澳猛地轉過來腦袋,當看清楚是我後,他臉上的表情別提多精彩了,眼珠子鼓的圓溜溜的,嘴巴快咧到耳根子上,嘴唇上還沾著一絲唾沫星子,呆愣的揉了揉眼睛,“臥槽!”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
不等我吩咐,白狼一個猛子扎過去,單手揪住張思澳的衣領又拽了回來,抬起胳膊“啪”的就是一個響亮的大巴掌,惡狠狠的咒罵:“誰他媽給你勇氣在背後研究我大哥的?”
“老弟,你懂社會不?”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輕蔑的笑問。
“懂你麻痺,鐵牛給我幹他!”張思澳朝身後的馬仔喝斥一句,梗著脖子就要從白狼的手邊掙扎開,白狼反手又是一巴掌呼在張思澳的臉上,一把掐住他的脖頸照著牆壁“咚”的一下撞了過去,回頭一指那個脖頸上紋著“忍”字的青年嚇唬:“沒你事兒,最好消逼停貓著,別讓我待會教你怎麼做人!”
那青年剛剛才邁出去的腿,立馬又收了回來,滿臉驚恐的看向兩手抱在胸前的我乾澀的縮了縮脖頸:“三爺,我什麼都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我沒參與,我也從來沒想過跟王者作對。”
混社會要有智商,這個鐵牛看起來五大三粗,實際上腦筋轉的特別快,一瞬間就分析出敵我的局勢,我和白狼既沒換衣服,也沒被剃頭,看上去更像是來做客的,他就算再傻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馬上舉手投降,這種人在社會上註定不會玩的多高,但絕對活的最久。
“鐵牛,臥槽尼瑪!跟我玩這手是吧?你給我等著”張思澳臉色猙獰的詐叫,結果被白狼掐住脖頸朝著牆頭“咚咚”又是連續幾個重磕,我朝那青年笑著說:“反正你現在裡外不是人了,不如趁著現在還能動手好好的捶你老大一頓,整不好我心情一愉悅就把你收進王者了。”
鐵牛微微一楞,陷入了思考當中,我樂呵呵的說:“放心搞,今晚上咱們屋裡的隔音效果特別好,只要不死人,我保證方圓二百里外都不會有人聽見,如果你搞的我滿意,出去以後我給你飯吃,如果你跟我耍二百五,呵呵呵我也給你飯吃,不過要看在哪吃。”
鐵牛咬著嘴皮沉默幾秒鐘,大胳膊一揮衝著身後六七個青年擺擺手道:“弟兄弟,幹他!”
八九個小青年二話不說,圍住張思澳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光是聽見骨頭斷掉髮出的“嘎巴”聲,我就聽見至少不下三聲,另外一邊的白狼就跟瞅見“階級敵人”似的只瞄著張思澳的胯骨軸猛踹,一腳接著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