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澳驚恐之下絕對不會考慮真偽,肯定會讓手下把兩人送進醫院。
這個時候劉雲飛再帶上一具剃了光頭的屍體到急診科將佛奴掉包,小輝一口咬定“屍體”是自己的朋友就萬事ok,今晚上整個石市的警局電話和市長專線都會被這件事情洗腦,肯定會有人嚴查徹查。
而醫院門口的監控攝像頭就成了至關重要的證據,結果卻被人毀掉了,這種時候就算是個傻子第一反應也肯定是張思澳做的手腳,更加坐實狗日的殺人犯的名頭,最後作為“目擊證人”的小輝只要到時候在警察面前一五一十的講自己看到的事情經過就可以。
這其中的關鍵就是佛奴如何“死”的正常和小輝的口供是不是堅決如鐵,即便張思澳最後能找到替罪羊為他扛罪,一年半年的牢獄之災肯定免不了的。
我此刻唯一擔心的就是佛奴會發生意外,即便我們提前在燒烤攤買了好幾張羊皮讓他包裹在身上,可剛才幾百號人攻擊,誰知道有沒有人朝他的腦後下黑手,如果佛奴真發生意外,以小佛爺的性格絕對會把石市翻個底朝天,說老實話我心裡挺複雜的,我現在是既怕佛奴真有意外,也有點盼望他有事兒。
給胡金通完電話後,我再次將目光投向醫院的正門口,張思澳和幾個心腹正在嘀嘀咕咕的商量什麼,為了聽清楚他們說什麼,我將車窗玻璃放了下來,豎直耳朵,接著就看到張思澳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朝著那邊哭喪臉出聲:“告訴我乾爹,我殺人了現在應該怎麼辦?是不是找個地方躲幾天?”
告訴我乾爹?這句話透漏出好幾個資訊,首先證明張思澳最近風起雲湧是因為多了個乾爹,其次說明他乾爹不方便接電話需要別人代勞,最後還有一點,張思澳心理做好打算準備跑。
我巴不得他馬上跑,只要丫跑了,王者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佔下來長安區,而張思澳這個傻籃子也將徹底變成通緝犯。
“哦,哦,好的!那我不走。”張思澳小雞啄米似的掛掉電話,朝著旁邊的馬仔嘆氣道:“報警吧,就說醫院門口發生打架事件。”
他正說話的時候,七八輛呼嘯的警車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從車裡跳下來二三十號全副武裝的特警將張思澳一行人給按了下來。
“張思澳的乾爹讓他主動自首?這是打算放棄這顆棋子了麼?”我撫摸著下巴頦低聲自言自語,還有丫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乾爹”又是個什麼身份?我頓時陷入了沉思。
在我發愣的這段時間裡,張思澳他們被推進了警車裡,另外又有十多名特警快步跑進了醫院,估計是去尋找證據和證物了。
“打完收工!”我愜意的伸了個懶腰,發動著麵包車,朝著我和胡金約定好的酒店慢慢駛去,整體來說今晚上的計劃很順利,所有的事情完全按照我設計好的劇本在跟進,本來已經完成任務了,可張思澳內個所謂的“乾爹”瞬間令我的心底生出了警覺,看來我有必要親自跟張思澳聊聊了。
到了約定好的酒店,胡金、倫哥和蔡亮、胖子正眼巴巴的守在房間裡等我,我推門走進房間,哥四個立馬像是旱了十多年的鰥夫似的衝我撲了上來。
笑鬧過來,我捂著生疼的褲襠一腳踢在胖子的屁股上罵街:“死胖子,你丫還是那麼變態,又特麼薅我籃子毛!”
“拉倒吧三哥,你是沒見過啥叫真正的變態,公交車上的變態那才叫一個多,昨天我和金哥閒得沒事做公交玩,碰到個穿著高跟鞋和絲襪的男人。”胖子吧唧嘴巴賤笑。
“你咋知道的?”我不解的問他。
“操特媽得,我摸了半天才發現”胖子噘嘴咬牙的跺了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