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刺客是怎麼進屋的,但是看見那人是從窗戶口逃走的,殺手只有一個人,是個男的。”
“問問他,殺手還有什麼特徵。”我走到窗戶口,朝下看了一眼,見到窗戶外沿掛著兩個“鐵爪子”,一條小拇指粗細的尼龍繩一直延伸到一樓。
馬靖跟女孩交流了幾分鐘後,朝我嘆口氣道:“沒什麼有用資訊,殺手臉上帶著口罩,唯一的特點就是那人的脖子上有紋身,紋了一隻骷髏頭,不過也沒多大卵用,這年頭有紋身的人不計其數。”
“脖頸上紋了一隻骷髏頭?”我腦海中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可是卻怎麼也沒抓住,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
“還有什麼特點麼?”我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
女孩搖了搖腦袋,為了確保他說的是真話,我和馬靖不厭其煩的問了女孩很多遍事情的經過,她的回答幾乎沒有任何出入,基本上可以斷定她說的是真話。
用馬靖的話說,一個人如果在編假話,被人反覆的盤問,總會或多或少都會漏出一點馬腳,可女孩的回答始終如一,證明她要麼說的是真實情況,要麼就是個心理素質過硬的“演員”,能夠在馬靖這樣的專業“騙子”面前說假話而且還不被看出端倪,這種牛人不會屈尊讓肥波“啪啪啪”。
打發走女孩後,我站在窗戶口盯著那條隨風飄蕩的繩索發呆,馬靖輕聲道:“這批泰國陪嗨妹的底子都很清白,基本上可以排除掉。”
“那會是什麼人乾的呢?他為什麼要偷襲肥波?”我撫摸著下巴頦喃喃,越想越覺得迷糊,肥波在小佛爺的團隊算不得真正的核心人物,殺了他,也換不來任何實質的利益。
“這是什麼玩意兒?”馬靖猛的出身,從床上撿起來一枚紐扣大小的胸針,胸針上畫著幾片樹葉,看做工極其的精緻,應該價值不菲。
馬靖將那枚胸針遞給我問道:“這是肥波的麼?”
“不知道,先留著吧,一會兒拿給小佛爺看看。”我又認真打量了胸針幾秒鐘,確定沒在肥波身上見過,小心翼翼的揣了起來。
之後我倆又從屋裡認認真真的檢查了半天,也沒發現任何可疑的物件,馬靖給羅權去了個電話,問清楚他們在哪家醫院,我們也趕了過去。
醫院的手術室門前,羅權陪著小佛爺正焦躁等待,小佛爺一語不發的悶著腦袋抽菸,滿地的菸頭和旁邊明顯踹的變了形的垃圾桶足以說明他此時的心情。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撫:“佛哥,老肥沒事吧?”
小佛爺很簡練的回答:“凶多吉少,傷到了肺葉。”
“佛哥,你看這個是老肥的麼?”我掏出那枚胸針遞到小佛爺的臉前。
小佛爺叼在嘴裡的菸捲突然掉在了地上,他一把奪過去胸針,認真的打量了好半天,揚起腦袋問我:“你是從哪找到的?”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這玩意兒肯定不簡單,興許真跟老肥被刺有關係,趕忙如實的回答:“老肥的床上,怎麼了佛爺?這東西有什麼問題麼?”
“昆西!”小佛爺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兩隻瞳孔裡幾乎快要噴出火來,他臉色陰鬱的低吼:“這是昆西警衛隊的胸針,一共也就二十多枚,根本沒有仿製品。”
“你說是昆西的人偷襲的老肥?”我不解的問道。
小佛爺點點頭:“一定是他!”
我沒有吱聲,只是覺得格外的奇怪,如果這次黑手真的是昆西下的,他為什麼不直接刺殺小佛爺,現在冒冒失失的偷襲肥波,不是明擺打草驚蛇麼,一個能在金三角縱橫這麼多年的大梟,絕對不可能犯這麼低階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