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領,“咣”的一下把他按到茶几上怒吼。
老六咬著嘴皮,陰鬱的臉上出現一絲內疚。
“佛爺,這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沒看好老六,您別生氣。”肥波趕忙湊過去拉架,柺子跟我使了個眼色,我倆也快速跑過去勸阻,小佛爺這才鬆開老六,呲牙咧嘴的訓斥:“如果你心裡真有什麼不忿,完全可以說出來,不要用這種方式宣洩不滿,這是最後一次!”
罵歸罵,佛爺這個人還是挺有道義的,始終沒有說把老六給交出去。
拉拽開二人後,佛爺重新坐回沙發上,捏了捏自己的鼻樑骨,長出一口氣:“老六,你先回園子裡去吧,畢竟你傷了對方的人,萬一他們待會過來談判,見到你一定會比較麻煩,柺子到銀行把公用財產裡的錢全取出來。”
我這才知道他們原來也使銀行存錢,我說眼瞅著幾口袋鈔票被拐子帶走,怎麼兩手空空就回來了。
柺子“嗯”了一聲,跛著腿一瘸一拐的走出舞廳。
老六捂著腦門上的傷口,弓腰朝佛爺道了句歉:“對不起老大!”也蹣跚的離開舞廳。
偌大的廳堂裡頓時間只剩下我和肥波還有小佛爺三人。
小佛爺抿著嘴唇不知道在思索什麼,我和肥波噤若蟬寒一般杵在原地沒有動彈,好半天后,舞廳外面傳出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就看到剛才那個大胖子顫顫巍巍的跑進來,一手拿著塊小手絹不住的擦汗,一邊喘著粗氣挪到小佛爺的身前出聲:“佛爺,事情比較棘手,藍旗軍的幾個龍頭說,想談和讓您親自移駕到他們的總部樓,您看”
“去他媽得,到他們的地盤談?我們不是肉包子打狗麼!”肥波當時就急眼了。
小佛爺擺擺手,扭頭看向大胖子森冷的一笑道:“好,我同意!就定在明天中午談吧,不過你必須作陪,事情畢竟是在你的地盤發生的,不過分吧?”
“啊?”大胖子估計沒想到佛爺這麼痛快就答應下來,愣了愣,極其不自然的乾笑:“不過分,不過分。”
“走吧,回去休息!”小佛爺很乾脆的起身,插著口袋就朝門口走去,走了沒兩步回頭朝靜立當場的大胖子道:“白邊,做人一定要講良心,害人害己的事情少作,替子孫後代積點德,我聽說你從金三角買來一批女孩子,那些人本來就不易,千辛萬苦逃出金三角,目的就是為了重新生活,給她們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
“謹遵佛爺教誨。”被喚作白邊的大胖子小雞啄米似的狂點兩下腦袋。
回到我們住宿的花園裡,小佛爺一句話沒多說,直接進了自己的小院,我和肥波面面相覷的坐在涼亭上嘆氣,經過晚上的這一茬子,肥波也沒心思再從陪寢女身上釋放激情,長嘆短噓的嘬著菸圈。
“波哥,剛才你們說的藍旗軍和什麼黨都是什麼意思啊?我聽得雲山霧罩的。”我輕聲問道。
肥波煩惱的抓了抓後腦勺:“藍旗軍是緬點當地一個規模龐大的社會組織,臭名遠昭,什麼壞事都敢幹,搶劫外國人的商鋪,販賣婦女兒童,焚燒異教的廟宇,甚至還干涉國內大選,反正你能想到的噁心事情,藍旗軍基本上都會橫插一槓。”
“這麼強大?”我都抽了一口涼氣,從來沒聽說過哪個社會團體可以干涉到國家方面的事情,這個藍旗軍是真心厲害了。
肥波吐了口唾沫,不屑的冷哼:“強大個雞毛,說白了就是一幫欺負老百姓的惡霸,大選需要投票,這些惡霸利用各種恐怖事件嚇唬普通民眾必須按照他們的意願來投票,其實這個組織本身並沒有任何財力,完全就是一群哈巴狗,誰給錢聽誰的。”
“緬點軍方不能滅掉他們麼?”我好奇的眨巴眼睛。
肥波撇撇嘴輕笑:“滅掉藍旗軍也會冒出黃旗軍、紅旗軍,沒任何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