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你會愛上那種感覺的。”
說話的功夫,一艘七八米寬的木製大船停靠到光頭,一個腦袋上戴草帽,穿一身花花綠綠沙灘衫的黑瘦小夥朝我們擺手,小佛爺將菸頭彈飛到河裡,朝著我們揮揮手道:“走吧,好好的瀟灑瀟灑。”
出於對坐船的恐懼,我磨磨蹭蹭的走在最後面,上船以後,小佛爺跟那個戴草帽的青年擁抱了一下,看起來很是熟絡,黑瘦小夥操著彆扭的普通話問:“最近還好嗎我的朋友?”
小佛爺眉飛色舞的打招呼:“必須好啊,幫我幾個兄弟準備點吃的,另外給我那個弟弟拿點暈船藥。”
和我預想的不同,這次我們並沒有被關進暗無天日的船底,而是大大咧咧的坐在船艙裡面吹著小風吃著醃製的小黃魚,小佛爺和那個長得跟黑猴似的青年站在外面聊著什麼。
我盯盯的瞅著銀光閃閃的河邊發呆,一會兒想想蘇菲她們,一會兒又琢磨琢磨羅權到底咋樣了。
“三子,想什麼呢?”肥波猛地推了我一下,把我給嚇得個哆嗦。
“有點想家。”我乾笑著抓起一條小黃魚塞進嘴裡:“你呢波哥,從來不會想家嗎?”
經過昨晚上的事情後,肥波跟我的關係變得特別好,雖然達不到無話不談的地步,但至少我們現在可以算是哥們了。
肥波拍了拍肚子上贅肉搖搖頭:“早就忘了家是什麼樣啦,也沒什麼可想的,我回去就是死罪,還不如在金三角過的滋味,你們老家一定特別美吧?”
“還行吧,有山有水,有高樓大廈也有各種美豔嬌娃,我跟你說波哥,你是沒到我們那的夜總會、洗浴中心玩過,等你去玩兩次就知道,六號營那些服務員就是垃圾,什麼大撇叉小撇叉老漢推車倒掛蠟都是小兒科。”我朝著肥波撇撇嘴。
“哦?”肥波瞬間被我撩的提起了興趣。
我揉了揉鼻子壞笑:“冰火兩重天知道是啥不?沙漠風暴聽過沒有?比翼雙飛鳥你肯定也懵逼。”
“跟我說說唄。”肥波搓著兩手一臉的急不可待。
我挑了挑眉毛搖頭:“那玩意兒只可意會,沒法言傳!”
“我日,等有機會了,我一定要讓你帶著我好好的漲漲見識。”肥波眯縫著小眼兒,狠狠的吞了口唾沫。
我摟住肥波的肩膀點頭應和:“必須的!”
“呵呵呵”老六用看白痴似的眼神,瞟了一眼我和肥波。
“草泥馬,笑個雞八!忍你很久了!你再給我笑一句試試!死變態,基佬!”肥波瞬間就急眼了,“騰”一下站起來,指著老六的腦門就叫罵起來。
“你再說一遍!”老六不甘示弱的也站起身,指了指肥波和我,又指了指自己,繼續發出驢叫似的賤笑。
“去尼瑪個大西瓜!”肥波猛地一肘子砸在老六的腮幫子上,把老六打了個踉蹌,老六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從後腰抄出來一把匕首,準備衝著肥波的肚皮上攮。
“波哥,不至於,都是自己兄弟!”我趕忙上去拉架,一把摟住老六,朝著肥波眨巴眼睛,肥波心領神會的衝過來,攥緊拳頭就是兩下懟在老六的眼眶,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我使的這點小動作,柺子其實從旁邊都看的清清楚楚,不過他並沒有點破,揚起腦袋看了兩眼,就又趴在小桌子上繼續打盹,正在船頭說話的小佛爺走過來,聲音平淡的問道:“怎麼回事?”
“佛爺沒啥大事,就是他倆鬧著玩鬧急眼了,六哥可能有點上頭,直接要拿傢伙式捅人,波哥不幹了!”我撒開距離掙扎的老六,衝著小佛爺添油加醋的解釋。
小佛爺看了看二人,一個跨步邁出去,掄圓胳膊照著肥波臉上扇了一巴掌,接著又回過身子一胳膊將我掄倒,然後一記“高彈腿”蹬在老六的臉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