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的臉,我乾脆扮演起了小受,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裝作不好意思的模樣,聽宋鵬跟對方談話。
四個青年,兩個應該是馬仔,一人手裡提著一個黑皮箱,另外一個可能是翻譯,真正交易的是個二十八九歲,那青年各自也就一米七五左右,面板白皙,頭髮很短,看著有點文靜,並不像個江湖範兒十足的大佬或者是“藥品供應商”。
不過老祖宗有句話說的好,“人不可貌相,狗不可毛量。”越是一肚子男盜女娼壞水的人越是長得楚楚端莊,比如江夢龍和石市的那一幫領導班子。
接下來的時間,宋鵬完全變成了“復讀機”,馬靖從那頭說句什麼,他重複一句什麼,然後旁邊的翻譯再跟那個青年耳語幾句什麼,聊的啥我也聽不明白,反正整場我就聽懂幾個“思密達”。
宋鵬和對方“相談甚歡”的交流了十多分鐘後,馬靖低聲道:“鵬仔跟他握手,送他們出去!”
宋鵬照做,四個韓國人很有禮貌的朝我們欠了欠身子,幾人瞅我的眼神就好像看“大嫂”似的戲謔,打發走他們後,我才如釋重負的掀開被子,邊換衣服邊問馬靖:“什麼情況?剛才你跟對方說什麼了?”
“他們是跟稻川商會交易的蛇頭,敢情京城藥品的銷售全是控制在韓國人手裡,臥槽特麼得,你們知道四個黑皮箱的藥品,價值多少錢嗎?”馬靖略微有些亢奮:“八千萬美元!”
“我去!”我和宋鵬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儘管現在王者家大業大,但是讓我一口氣拿出來八千萬美元也絕對能要了親命,沒想到區區四個黑皮箱就是我們王者這些年的偌大產業,怪不得鬼子和棒子全都不要命的倒騰“藥”,這傢伙確實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驚詫歸驚詫,眼下這個是非地我們是不能再繼續呆下去,換好衣裳以後,我和宋鵬快速離開,門外的唐恩給我們眼神微微交匯,佯作換床單的服務生,走進了屋內,他會把我們在屋裡留下指紋的地方全都清理掉,這樣即便警方介入也不會找出來我們任何證據。
回到我們的房間,馬靖分別丟給我和宋鵬一人一瓶罐裝的啤酒,樂呵呵的說:“我剛才跟那個叫崔賢旭的韓國人說,還有兩箱子藥沒有送到,和對方約定三天以後再交易,咱們可以趁著這三天的時間好好的部署一下。”
我看到馬靖的腦門上全是汗珠子,想來剛才的事情他肯定也始終懸著一顆心。
“部署啥?”宋鵬憨乎乎的問道。
“笨啊你,將藥品帶會衛戍區說明咱們順利完成任務,如果能夠把韓國人買藥的錢黑掉一柄上繳,你說衛戍區可以擴充多少軍備?上面的人興許一高興,直接把虎子的兄弟給放了呢!”馬靖撇了撇嘴巴。
“現場清理完畢!”唐恩不緊不慢的彙報。
“那四個島國人的屍體處理掉沒?”我趕忙問道。
“放心吧,我早上特意去租了個冰庫,等咱們回基地以後,把冰庫鑰匙給百合姐,剩下的事情讓衛戍區處理就成!”唐恩篤定的出聲。
“自己多注意點,千萬別陰溝裡翻船。”我不放心的交代了幾句。
宋鵬一屁股崴到床頭道:“島國人和韓國人是真夠墨跡的,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這幫逼非要嘰裡呱啦的說一通,也不知道累不累。”
“島國和韓國都屬於阿爾泰語系,單音節的字眼比較多,所以會比較囉嗦,直白點說,他們的語言更像是模仿漢語,只是畫虎不成反類犬,所以聽起來比較繞!”馬靖半真半假的跟我們逗樂。
“這話沒毛病,我不跟你犟,畫虎不成反類犬,犬啊犬,嘿嘿嘿”我重重點了兩下腦殼,剛說完話,就聽到耳麥裡突然傳來一陣“沙沙”聲,接著羅權的聲音傳了過來:“任務怎麼樣了?我現在馬上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