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別的事情打電話把其他兄弟支開,儘可能讓金融街留下的人越少越好,靜等著陸峰來砸場,從咖啡廳裡出來,只剩下白狼仍舊守在門口等我。
“倫哥呢?”我不解的問道。
白狼回答,去找王興了,他說他和王興好好談談,畢竟都是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不希望看到你們真的分道揚鑣,大哥,我覺得其實關鍵就是梧桐,如果把梧桐幹掉的話,王興說不準過一陣子就能想明白。
“幹掉梧桐,王興能瘋,由著他們去吧。”我搖搖頭,之前不理解王興的一片苦心,現在明知道他希望透過這種方式挖出來藏在最深處的傢伙,我就不能輕舉妄動梧桐。
白狼低聲問我:“那如果咱們以後和王興以敵人的身份碰上怎麼辦?動不動手?”
“這事兒以後再說吧,我現在沒那個心情,對了,結巴怪還沒現身麼?”我好奇的問道,自打林昆被衛戍區的人帶走那天開始,朱厭好像也人間蒸發了。
白眼搖搖頭:“沒有。”
“那內個誰呢,陸舞呢?這幾天怎麼也沒見過她得瑟?”我記得前陣子還能看到陸舞每天跟屁蟲似的在朱厭的身後晃悠,自打百合出現以後,陸舞好像也失蹤了。
白狼摸了摸鼻樑,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出聲,陸舞好像接了什麼任務去南方城市了吧。臨走的時候,還讓我轉告你,想辦法把百合給弄走,朱厭是她的。
“朱厭又不是我兒子,跟誰在一起是人家的自由,礙我屁事!”我沒好氣的撇撇嘴,帶著白狼回到總部大廈,因為陳圓圓還在住院的緣故,蘇菲和杜馨然都沒在,念夏被送到了杜家,我也放心不少,站在蘇菲辦公室的落地窗後面,可以完整的看到整條金融街。
見我時不時的東張西望兩眼,白狼疑惑的問我:“大哥,你是在等什麼人麼?”
“嗯,等砸場的!”我似笑非笑的點點頭,剛說完話,房間門就被人敲響了,一個身穿工裝短裙的漂亮姑娘推門走進來,她是蘇菲現在的秘書,一個品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姑娘朝我恭敬的說道:“老闆,有兩位先生想見您,一位是王氏集團的總經理王建豪,另外一位自稱孔令傑。”
“孔令傑?讓他進來吧。”我摸了摸鼻頭,幾乎都快忘掉這個人了,記得很早以前,我讓上帝給他注射過一支從上帝那繳獲的特殊藥劑,想要把他變成傀儡的,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也就把他拋之腦後了。
幾分鐘後,一個瘦的跟竹竿有一拼的青年和一個胖的如同煤氣罐似的傢伙一起推門走進來,身材消瘦的青年留著個半長不長的偏分頭,臉色白刷刷的駭人,儘管外面套一身品牌西裝,但是仍舊給人種很頹廢的感覺,而胖墩墩的傢伙,竟然是那個石市四大家族曾經的落魄公子哥王建豪,當初被我再崇州市拿美女圈養起來的那位。
“別來無恙啊孔少,王兄臉上的肌肉見漲嘛,你們訊息蠻靈通的嘛,我才剛剛回來,你倆就迫不及待的跟我這個老朋友敘舊了。”我倚靠著老闆椅,朝辦公桌前面的孔令傑笑了笑。
多半年沒見到,孔令傑看上去滄桑了很多,用“滄桑”這個詞形容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很不恰當,但此刻孔令傑確實就是這樣,腦袋上多出來不少白色的髮絲,顴骨高高昂起,臉上幾乎見不到什麼肉了,我甚至都有些懷疑這還是當初那個風華正茂的孔家大少,石市第一家族的嫡系繼承人麼?此時的他哪裡還有半點咄咄逼人的氣勢。
反觀王建豪,現在小日子貌似過的肯定狠瀟灑,胖了不少不說,舉手投足間也多出來一些真正大家族子弟的從容和貴氣。
“三哥,我快想死你啦。”王建豪亢奮的往我跟前走,結果被白狼冷漠的目光又給逼了回去。
孔令傑不自然的欠了欠身子,朝我伸出手掌:“三哥,別寒磣我了,我在您的眼中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