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下巴頦,身子微側,“咚”的一下子頂在我的胸口,把我給撞了個踉蹌,差點摔倒。
我揉著生疼的小腹,眼淚差點沒掉下來,這狗日的肋骨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撞在我身上,好像鋼筋似的堅硬,疼的我喘氣都抽抽,雖然吃了一憋,但我仍舊嘴犟鼻子硬的冷哼:“不過如此!”
猛不丁從人群中傳出一道高亢的聲音:“兄弟,未免有點太欺負人了吧?拿八極拳鐵山靠對付一個尋常小混混,你的教官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