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堂的兄弟我全都認識吶,而且他們也不可能穿制服的,除了我和胡金,幾乎沒人知道他們是誰。
“那如果他說自己是狂獅堂或者巨鱷堂的人,你會不行信?”胖子接著問我。
我點點頭說,會信!只不過我當時正處在警備的狀態,還是會下意識的問他一些別的問題,魚總知道為啥白天那倆陸吾的殺手能跑掉不?下次再整他們就得來了甕中捉鱉。
魚總撇了撇嘴巴說,拉倒吧,你這方法對我們來說根本行不通,你可以隨便玩自己的小命,我們哪有內個膽子?發現有不對勁兒,肯定第一時間動手,只要一動手,他們就有機會跑掉。
“說的也是這個理兒,來唄!繼續打牌,胖子記得明天提醒小七,遠東集團又欠咱們一條高管的命!”我晃了晃手臂,將那柄匕首收進自己的懷裡,陸吾組織的專用匕首挺不錯的,長短合適,鋒利異常。
我們玩了十多分鐘牌,就聽見外面的走廊裡一陣吵吵鬧鬧的喧譁,好像出了什麼事情,胖子趕忙走出去詢問。
沒多會兒胖子滿頭虛汗的跑回來喊叫,三哥,死了三哥,死了!
我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罵:“說的什麼屁話,到底怎麼了?”
“剛剛那個殺手死了!”胖子深呼吸兩口衝著我說道。
“啥?誰幹的!”我“騰”一下站了起來,趕忙往出走,一路小跑下旅館,看到旅館門口聚了很多我們“王者”的兄弟,路邊停著一輛前臉有些變形的麵包車,車的後輪底下還壓著一個人,血跡拖出去老遠,血糊拉茬的,看起來特別的悽慘,麵包車的駕駛座裡沒有任何人,估計是肇事逃逸了吧。
被撞死的那人身上穿著我們王者的制服,模樣依稀可以辨認的出來就是剛剛的那個陸吾的殺手。
“怎麼回事?”我隨手拽住一個兄弟問道。
“不知道啊三哥,我們剛剛在屋裡躺著,聽到外面有人喊撞死人了!我就跟著大家出來看熱鬧。”被我拉住的兄弟,迷惑的搖搖腦袋。
“唉,也是倒黴催的。”我無奈的吐了口唾沫,朝看熱鬧的那些兄弟揮手喊道:“都回去吧,不是咱們王者的人,都看好自己的衣裳,別被人偷掉,胖子報警,就說發生交通意外了”
報完警以後,我們仨重新回到房間,一邊跟他倆玩撲克,我一邊琢磨這件事情,很顯然有人要嫁禍我們,幸好那人是在門外被撞死的,不然真就解釋不清楚了,我們玩到凌晨四點多鐘的時候,小七一行人回來,看上去都很風塵僕僕,不過精神狀態很不錯,也沒人受傷。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我朝胡金問道。
胡金樂呵呵的說,買二賺一,根據二娃給的資料,遠東集團的兩個高管剛好約在一起從裕華區的一個溫泉中心裡享受,小七她們幾個偽裝成按摩技師進去動的手,做掉她們的時候,剛好還有一個遠東集團的高管,小七乾脆一塊送下去了。
“沒露出什麼馬腳吧?”我叼著煙問道,說老實話我是個正常人,張張嘴皮就去掉幾個人的性命,有時候真的很不忍,但是對上島國人的時候,我卻一點這方面的心理障礙都沒有,尤其是對方還是稻川商會的身份,我殺起來更是覺得特別理所當然。
王瓅搖搖頭說,絕對沒有,我們是同時動手的,小七她們走進按摩房,我和金哥帶人切斷了那家溫泉洗浴的總電閘,小七還有個意外訊息告訴你。
“哦?”我好奇的問道小七。
小七捋了捋側臉的碎頭髮低聲說:“我們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個遠東集團的高管試圖拿訊息保命,他告訴我,吳晉國從國外聘請了一個腦科的醫學專家,好像是給什麼人治病。”
“給什麼人治病,腦科的。”我一下子想到了白狼,上次北京之行,蒼蠅給白狼注射了一種破壞腦神經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