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只抓了你手下幾十個小馬仔上去湊數,不過你的金融街怕是不保了,上面肯定不會允許這麼具有標誌性的建築落在一夥暴徒的手中,所以你還是要有個心理準備,至於吳晉國,他偷稅漏稅被查出來了,過幾天會遣送回國,你們兩邊也算沒輸沒贏,確切的說,應該是你贏了,輸掉兩條金融街,贏下大半個石市,將來咱們強強聯手的話,王者必定騰飛!”江夢龍長舒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我肩膀說,日子還長,不要在意眼前的得失。
我笑了,很突兀的咧嘴“哈哈”大笑起來,我總算明白過來,為什麼兄弟們跟遠東集體打的如火如荼,金融街都沒有事,敢情江夢龍早早就給自己預定了,他要的不止是業績,更是我們投資了無數人力和財力的金融街。
見我哈哈大笑,江夢龍也咧嘴笑了,我倆就好像一對久未謀面的老朋友一般,猛地我兩個跨步衝到江夢龍的身前,同時把手探進藏手術刀的紗布裡,尋思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江夢龍給弄死得了,大不了完事以後我一個人把罪責扛下來,開始四處逃亡,王者交給林昆,相信金融街肯定還是在我們手裡。
這個時候,走廊口的方向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有兩個哨兵的怒喝:“幹什麼的!”
我動作一滯,又快速將手術刀給壓了回去,朝著走廊口望去,江夢龍同樣也回頭看了過去,就看到一群穿白色西裝的青年出現在走廊口,大概能有二十多個人左右,走在最前面的人身材挺拔,臉上戴了一副大墨鏡,模樣也很熟悉,居然是天門的張竟天。
兩個哨兵很粗野的攔下張竟天。
張竟天輕蔑的聳了聳肩膀,回頭朝身後的馬仔擺擺手:“打!”
二十多個穿白色西裝的天門小弟,如狼似虎一般的圍住兩個衛戍團的哨兵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臥槽!”我忍不住驚呼一聲,這張竟天真是夠牛逼,衛戍團的人說幹就幹,一點不帶慣著,自己的小弟暴揍哨兵,張竟天插著口袋,一臉玩世不恭壞笑的走到我們面前。
“喲呵,你這是要去演話劇嗎?你演什麼?鞋墊精?”張竟天調侃的圍著我來回轉了兩圈,然後拍了拍我肩膀說,聽說你們王者今天厲害了,把石市都給翻了底朝天。
“四哥,您別嘲諷我了。”我縮了縮脖頸,有點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跟自己哥哥告狀似的低聲道,看看我這副慘樣,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嗎?
“哈哈,年輕人嘛,挨兩回打才能長得快,除死無大事!”張竟天拍了拍肩膀,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肩頭有傷,拍的還異常的用力。
旁邊的江夢龍面色平常的盯著張竟天看了半晌,“噗”一下笑了出來,聲音冷冽的說,流氓頭子我見得多了,但是像閣下這麼目中無人的,我還真是頭一次碰上。
“流氓頭子?誰啊?是說你嗎,小三子,你現在都混成流氓頭子了,厲害啊!”張竟天誇張的捂著嘴巴。
“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認得我嗎?”江夢龍不愧是當領導的人,嚇唬人都嚇唬的這麼有水平。
張竟天撇撇嘴,搖著腦袋說,不認識!也沒必要認識,我是來醫院是探望我小兄弟的,不樂意跟一些阿貓阿狗掛上鉤,你要是沒事兒的話,就該幹嘛幹嘛去吧,小三,四哥這次來,是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關於你那條天金融街,我請了幾個經濟學方面的專家看過,絕對能掙到錢,不知道我現在融資的話,還來不來得及?
張竟天這一逼裝的真心有國際水平,石市堂堂的二把手被他比喻成阿貓阿狗,可想而知江夢龍心底的憤怒,江夢龍掏出手機打個電話道:“喂,我是江夢龍,現在在欒城區的杜傢俬立醫院,給我調派一箇中隊的特警過來,我發現了一夥形跡可疑的境外分子。”
“得!看來大哥又要到